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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婚夜叉 第九章
    迸冥冥現在所居住的屋子已經不是項惔所贈與的那間豪華公寓,也非最早前所落腳的大別墅,她跟項快又搬進另一楝宅子里;根據項惔的說法,她的行蹤有被掌握的危險,為了預防萬一,所以防患於未然。

    今日,項惔說要跟他的“夥伴”相見商談,那個跟項淡一樣神秘兮兮的“夥伴”也不知道是何方人士?由於對方堅持不曝光,所以當跟屁蟲的計劃被打回票。

    抗議無效,所以她今天得在家休息,等候他回來。

    哼哼,想甩她,可惜地也不是這麼好打發的。沒關系,今天沒機會,下次再來,反正只要能夠賴在項淡身邊,她會發揮纏功,想盡辦法也要見到項惔口中所謂的“夥伴”,到時候——嘿嘿嘿—。

    一定不饒過他。

    迸冥冥正在思索著“抓人大計劃”,桌上的電話忽然響起鈴聲!

    她愣了愣,走到茶幾旁看著電話顯示窗所出現的陌生號碼。

    “是頭頭打來的嗎?咦,電話號碼不對?也不是凌少雲?”她搬到新公寓的消息只有出版社頭頭與凌少雲知悉。

    至於他們兩位對於項惔的再度出現,並且將她拽在身邊的反應是——好“幸福”喲,要弄清楚哦,“幸福者”——是指他們白口己,兩個人終於可以卸下大包袱,將她這個大麻煩給丟出去。

    “奇怪?到底是誰打來的?”本來不想接,可是一聲聲催魂似的鈴響終究讓她壓抑不住好奇心作祟,向前接起電話,她是個喜歡追根究柢的好記者。“喂?”

    “古冥冥小姐。”當她一出聲,對方立刻喊出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她愣了愣。“哪位?”好陌生的男音。

    對方輕輕一笑,而後道︰“哎,難怪你不認識我,那天在會場上雖然我拉了你一把,免除你被水晶燈砸中的危險,然而隨後我馬上就離開,咱們沒有深談過,而匆忙間我也忘記介紹自己的身分。”

    “原來是你。”她記起來了,是上回在派對會場上拉她一把的陌生客。“奇怪,你怎麼會知道我的住處,還查到我的電話號碼?”她狐疑地問道。

    “這個嘛……”他頓了頓。“我有秘密管道。”

    “秘密管道?”她皺起眉,怎麼又是一個神秘兮兮的陌生客。

    對方似乎知道她的不滿,怕她掛電話,趕忙又道︰“冥冥小姐,你先別管我是怎麼拿到你的電話號碼,可否先听一听我的身分,敝姓關,單名一個城字,我也是一個記者,只不過和你不太一樣,我是不方便露臉的。”

    “喔。”是那種窩藏的臥底類,在現今這種疏離又狡舍的人際關系下,不花點腦筋或是運用特殊管道是無法得到台面下的訊息。

    倘若他真是屬於臥底類型,自然會有些特別管道,那麼會有她的電話也就說得過去。

    “關先生,上回的事我銘記在心,真的謝謝你。”他該不會是來討人情的吧。

    “不客氣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你打電話給我有何指教?”

    “我有件事想跟你談談。”

    “有事跟我談?”跟陌生人有什麼話好說的。“談什麼?”

    “方便跟你見一面嗎?”關城突然要求道。

    “見面?這……不太好。”她想起項惔的交代,當天他就嚴重警告她不得再跟這位關城見面。

    必城似乎頗能理解她的不安,接續又道︰“我知道你猶豫的原因,畢竟咱們素昧平生,你不清楚我的底細,懷疑我約你見面的動機也很正常,沒關系,我可以先告訴你我這個不情之請的主因,其實我並不是想從你口中查問內幕消息,相反的,我是要告訴你,你身邊的男伴,他叫——項惔是吧,他有危險了。”

    她心悸了下。“有危險?他有什麼危險?”

    “項惔先生是否得罪過人?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是吧,你怎麼知道?”

    “我有自己的管道,對了,咱們還是面對面談一談比較妥當。”他再次邀請。

    “面對面?”好嗎?

    “我現在就在樓下。”

    她心跳又漏了一拍。

    必城在電話那頭再道︰“我們就在樓下談,這樣你就不必有所顧忌。倘若你真覺得不妥當那也無妨,我掛電話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,別掛,好,我馬上下樓。”先遑論好奇心是否作祟,單單听到項惔有危險地就按捺不住性子,決定答應。

    總不能老是讓英雄救美,她也該要有回報的時候。

    況且這陣子所遭遇到的凶險可不是普通級數的,步步都是索命的狠招,倘若她真的能夠從關城口中探得一些寶貴的線索,或許可以協助項惔遠離危險。

    迸冥冥飛快下樓去,關城果然就站在大廈門外,沒能接近半分,這楝大廈的保全做得非常非常嚴密。

    “嗨。”古冥冥禮貌上先打招呼。

    “幸好你願意下樓來。”關城道,暗暗松了口氣。

    “我是有興趣把事情弄個清楚〕她不想拐彎抹角牽扯太多,直接導入主題比較好。

    必城也不羅嗦,直接回道︰“我說項惔先生的身分會被質疑,是因為他被懷疑和某個組織有聯系。”

    心一緊。

    “我不懂—。他的商人身分有什麼好懷疑的—。而且他怎麼會跟什麼組織有聯系—你的說法讓我糊涂了?”她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“項惔先生絕對不是普通商人。”關城再次強調道。

    “怎麼說?不是商人那會是什麼角色?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的懷疑正確?”她想套問他知道多少秘密。

    “雖然他旗下的項氏企業開得挺大,然而他似乎不在其位上,他的主要工作是放在其他方面,比方說,跟警察合作當個線民之類的工作。”他不斷的誘她上鉤。

    “哦,是這樣嗎?”她裝傻。“可是我跟他認識這麼久了,並沒有發現他有其他身分耶,你怎麼會有這方面的疑惑?”

    “我老實告訴你吧,我的消息來源,其實是來自一位政商大老的心月復秘。”

    她心竊喜,難道被她蒙上了,關城的消息來源果然跟歐陽大老有關。

    “是哪一位政商大老?他無緣無故為什麼會特別注意項佚?”她繼續裝傻的探詢消息。

    現在可是諜對諜的間諜游戲,就看誰技高一籌了。

    “那位大老復姓歐陽,人家都稱他為歐陽大老,至於他為什麼會對項惔特別感興趣,真正原因我還不了解,也正在查證當中,不過肯定跟黑道扯上關聯。”關城看了看腕上的表,突然慫恿地提出一個建議。“那位提供我消息的秘現在人在希華飯店中,不過晚上他就要飛去美國,此人相當難找,但我知道的內幕消息都是從他的嘴巴里套問來的,你有沒有興趣跟他當面談一談。”

    “去希華飯店找他談?”她心動了,在做衡量。

    “還有三個鐘頭的時間可以和他聊聊,倘若你願意的話,就要好好把握這次的機會,假使你覺得不太妥當,那也沒關系,只好等候下一次機會,只不過不知道下一次是什麼時候了。”

    希華飯店,那家飯店是五星級的高級飯店,客人多,是公眾場合,只要她小心一點,應該不會有危險吧。

    “好,你帶我去找他。”她驟下決定,偶爾也該幫幫項怏的忙。

    “你要去?不擔心—。”關城還很好心的反問她。

    “不擔心。”為了項惔她敢沖!或許是天上掉下來的好運氣,讓她可以協助項惔盡快將這次的危險事件擺平。

    必城眸光一閃。“坐我的車,咱們快去快回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迸冥冥坐上他的車,車子啟動才開出巷口,忽然間一輛保時捷突然從前方的車道打轉過來,堵住他們的去路。

    才一個眨眼工夫就見項佚已經下車立於前方,以閃電般的流暢速度抬起手臂,一個黑色圓管的物體對準關城的臉孔。

    迸冥冥見狀,吃驚的側過首,瞧見關城額上有一塊紅色的點。

    “紅外線狙擊槍?”古冥冥困難的吞咽口水,關城正被項惔手中的手槍鎖定住。警告他倘若敢妄動一下,扳機將會立刻扣下。

    能讓項惔不顧一切在街上拿手槍對準人,肯定是——壞人—。

    她吃力地轉回僵硬的脖子,顫抖的手指準備板開車門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你快下車!”不用古冥冥主動,關城更快一步趕她下去,他當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,他的計劃被拆穿了,而項惔唯恐他拿古冥冥當人質,所以快一步舉槍威脅警告他別妄動。

    她跳下車,頭也不敢回的奔向項惔。

    當她平安地抵達到他身邊時,項惔冷冽地指示關城立刻離開。

    能夠幸運的保住性命,關城當然識相的立刻將車子開走,加足油門一溜煙地開車逃逸。

    “哇—。”到此總算是解除危機,古冥冥大大松了口氣。“幸好你出現了…。〕一回首,卻見項惔臉色鐵青地凝睇她,她心虛地縮了縮小臉,細聲細氣地道。“你生氣啦?”

    他沒答腔,粗魯地拽住她手腕,將她拉進車內。

    她心虛的不敢開口,也不敢抵抗,任由他一路將自己帶回宅子,然後拉進房。

    再這麼悶下去會憋死人的。

    “項惔,你別生氣了嘛,我道歉,是我欠思考,對不起。”在理虧之下她只好拚命道歉。

    “你很厲害,也很勇敢,選擇主動去送死,太有勇氣了。”口吻卻是降得更森冷,而且不打算原諒她。

    迸冥冥委屈地道︰“我都道歉了,你干麼還這麼生氣?”

    “怎能不生氣?”再一次,若不是他接獲消息立刻蜇回來,要不是適時攔住她,她就得再死一次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,對不起,你就別生氣了,反正我也平安無事,你就別再計較。”她幽幽又道。“再說,你為我生氣是很不值得的,你根本就不必把你的情緒浪費到我身上來。”他對她的感情態度一向模糊,不,應該說是很無心吧,那麼又何必為她的冒失而憤怒,思及此,一股濃濃的失落感涌現而上……

    “嘖,弄了半天原來你並不領情。”他聲音冰冷得幾乎要凍死人。

    她一愣!“什麼意思?”

    他咄咄逼人的聲音冷冷地繼續指控道︰“非但不領情,反而還嫌我自作多情,古冥冥,你厲害!”

    她跳起來。“你說得太過分了吧,我哪里厲害來著?我是在替你著想、為你好,反正你又不喜歡我,又何必為我傷神——呀!”此話一出,她的腳立刻離地,她居然被他抱起來,大步踏進臥室,被拋上大床。

    “喂!”她驚惶地大叫。

    “我不喜歡你?”深眸娣住她的瞳,他咬牙迸話地問。

    “對啊!”她回得理所當然。“難道不是這樣?”

    “你這個不識好歹的丫頭。”他旋即上床俯壓住她,周身輻射出漫天狂卷的怒氣。

    “你怎麼可以罵我不識好歹。”她也惱了,努力想掙出他的身體,卻反而被他壓制得更緊。

    “你當然是!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你——好,我怎麼不識好歹來了?你說!!”她不能接受這種指控,她非要問個清楚明白不可。

    “你把我的交代當成耳邊風,你從來不知道你的冒險行徑會讓我多麼緊張。”

    “你會緊張?你會?”她憤怒地槌打壓住她嬌軀的胸膛。“得了吧,你才不會擔心難過,我甚至懷疑你會幸災樂禍。”

    “我幸災樂禍?”黑色瞳仁內的怒火終於炸開來,他右手一抬,抓住她揮動的皓腕,將它釘在頭頂上,另一手則撕開她上衣鈕扣,將她冰沁的肌膚暴露在他的眼底之下。

    她驚叫一聲。“你在做什麼?”

    “!”他繼續扯下她的胸衣與下半身的長褲。

    她氣喘吁吁,瞠大眼瞳,不敢相信自己的衣服被他月兌光,而且他也在褪掉身上礙事的衣裳。

    他現在跟她一樣的,一道熱氣隨即從她體內炸開來,古冥冥從來沒有預期過會出現這樣的狀況。“項惔,你——你怎麼可以這麼做?你干麼突然要跟我上床?”

    “就讓你明白自己的身分?”

    “什麼身分?”

    “你是我老婆的身分!”

    噯!她傻了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對吧,怎麼會變成這樣?不對的……”亂了、亂了,跟她幻想的情節完全搭不上線,在她的預期下,應該是她主動將項惔吞噬入月復,而非由他強搶她。

    況且他們現在正在吵架,怎麼突然要,還說是要證明妻子的身分。

    “確實是這樣!”下一秒,他的大掌開始撫弄著她的酥胸,她渾身一震,臉孔脹得血紅,被他的大膽行徑給嚇得無法動彈,只能不斷倒抽氣……而他的手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在她的嬌軀上放肆作怪。

    “呃,不對不對啦……唔…”她快昏沈了,卻也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勁,啊,想到了,是程序全都錯亂掉,應該是她強上他才對。

    一開始是她在打他的主意,而他則是不斷拒絕,至今仍然如此,那麼怎麼會突然變成是他要她,主客不該易位。

    小手反射性地想推開他,然而再度又被他獲住,這回她的雙手被制伏於蟯首兩側,而再度攻擊她柔軟嬌軀的不再是手掌,改換成是他的嘴唇——俯下的唇片含住她嬌艷的蓓蕾,含吮輕舌忝著。

    “呀!”她的身子顫抖起來,因為他的撫弄……

    他的唇、他的舌,不斷不斷挑弄著她的粉紅蓓蕾,又在她雪白渾圓逗弄了好一會兒後才又道……

    “是誰對?是誰錯?你現在弄明白沒有?”他問話的氣息好粗喔。

    她猶如置身於烈焰之中,身子被他的唇舌挑逗得幾乎要融化,但是但是——他為何要這麼對待她?他干麼突然要奪佔她的身子?這不合理?

    迸冥冥硬是拉回飛散開來的神智,非要問個清楚不可。

    “是誰對?是誰錯……嗯……”她喘著氣。“好,我……我承認是我的錯好了,從頭到尾就是我一個人在自作多情,呀——”听到這個答案,項惔的手、唇、舌和身體反倒用更纏綿的方式撫弄過她每一寸柔軀,將她逗弄得幾乎要窒息。

    “搞不清楚狀況的你,繼續接受懲罰吧。”她竟然還在迷糊狀態,那麼他只好用更狂野的方式教育她去領會出答案來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她忍不住又逸出吟哦,眼看理智即將被驅離,腦袋又要模糊成一片,她必須趁著殘存理智仍在的時候快點把話給說完。“等,等一等,不可以……不……我還是不知道你在生什麼氣?而我、而我…。︰又要我接受懲罰?又說我該知道答案?啊——”她驚喘出聲,他竟然置身在她雙腿間,而且做好最後的準備動作,隨時可以跟她結合為一體。

    〔還是不懂?”沒想到她會遲鈍成這副德行。

    她搖晃蟯首,可是一股快樂的期待卻在胸口漲得滿滿。“是不懂,因為你從來就沒有說過你要我或你喜歡我的話,現在突然這麼對待我,你可要小心一點——”

    “小心什麼?”他聲音沙啞得不像話,可是唇角卻緩緩的漾出一抹勢在必得的堅毅。

    “你要小心我……我……我會……我會拿你對我霸王硬……硬上弓的這個把柄治你一輩子……”

    他笑了。“很好,我歡迎你拿這件事來威脅我一輩子,那麼我們就來完成霸王硬上弓的程序。”

    “呀!”

    在她的輕呼下,他穿透了她的身子,與她的靈魂和生命共結為一體。

    初時的訝然在他開始攻佔她的身子後漸漸消散,然後漸漸安心,漸漸地將自己全部交付給了他。

    呼吸和著呼吸,體熱和著體熱,緊貼的身子不容許有一絲空隙的存在,在紊亂難平的奔騰疾風下,愛意彌漫在兩人之間。

    兩具身軀的交纏愈來愈纏綿,也愈燒愈濃烈,緊緊互擁著對方享受成為一體的滿足快感。

    項惔一次又一次的攻佔著她,更要她清楚明白到他對她的在乎、他對她的重視、他對她的疼惜、他對她的愛意……

    許久許久過後——的旅程暫時止歇,她滿足地嘆了口氣,無力地偎在他懷中,而他則卷玩著她細柔的烏絲,也是笑意盈盈。

    “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?”她輕語道,仍然覺得一切極為不真切,雲雨過後,心蕩神馳的銷魂感依舊盤旋在體內!迸冥冥的俏顏和柔美身子仍然是熱辣辣的一片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絕頂聰明?!怎麼會想不透?”他沙啞地輕吟道,撫模著她柔如嬰孩的絲緞般柔膚。

    她的眼眸又投注在他的俊臉上,不敢輕易猜測答案,怕糗!

    “在我重新出現在你面前時,答案就已經呈現,是你粗線條,忽略了。”

    “恥笑我?”她反駁道。“你又沒說,你從來就沒有親口表示過你喜歡我,我哪敢厚臉皮的山口以為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麼現在你明白我的心意沒?”他睇住她的眼神,讓她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王後。

    她點頭,道︰“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確定?”她的腦神經有時轉的方向很奇怪。

    “確定,但是你仍然讓我覺得好驚奇!”她微笑,神情醺醺然。“不過,我還是不太敢相信你會讓我當你的女朋友?”

    “不只是女朋友,還是未來的妻子。”拇指撫弄著她紅艷艷的唇瓣。

    大眼楮眨呀眨,總覺得無法從旖旎情境下抽身過來。“雖然開始時,我一心一意想抓你當老公,不過我也明白你已經習慣女人對你的崇拜、仰慕,以及主動獻出愛情,我古冥冥算什麼,只不過是顆小沙子,細小到不會讓你察覺到我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當我瞎了眼,胡亂抓一把,卻是抓到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她好氣又好笑。“你還真的把我貶得一文不值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附和你。”眉梢眼角淨是壞壞的笑紋。

    “你呀,唔……他的唇旋即又封住她的唇,暫時停止斗嘴的戲碼,唇舌又漸漸移往她的下顎、臉頰、俏鼻和眼瞼,大手更是忙碌地在她的小骯間盤旋游移,忽爾向上摩掌,忽爾向下探索,再次將她迷亂後,開始奪取她所有的一切……

    她的呼吸愈來愈濃厚,項惔也好不到哪里去,室內溫度無法遏止的飆升,疾風暴雨的旅程又再度走上一回。

    她承受他所有的掠奪,因為從今以後,他也只能掠奪她這個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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