狩獵逃妻 第七章
今天是她的生日!外頭卻是大風大雨!
恰織幫宜初洗好澡,送她上床,瞄了眼時間,快過午夜,外頭的風雨越來越大。
她的生日快過了,這幾年的生日,她總是開心愉快的跟高敬文一起渡過。
但今年,這個二十八歲的生日,卻過得有些冷清。
今晚家里只有她們一大一小,銘訪去南部,要明天才會回來,氣象報告說有台風要來,而屋外的風雨聲听來實在很令人恐懼。
“又老了一歲嘍!”她逗著宜初,看宜初露出開心的笑容,她也不自覺的笑了,“好像昨天才剛過二十歲,轉眼間,已變成一個老女人了。”
現在她的日子過得還算平靜愉快,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被孩子給佔光。
銘訪請了個人,但她的工作不過是煮飯、洗衣,至于照顧宜初這件事,怡織堅持不假手他人。
平心而論,銘訪對一個因為權宜之計所娶的女人好得沒話說,可以算是個百分之百的好男人、好丈夫、好爸爸。
比起高敬文,他真是強上了千百倍。
茵茵來這里幾次,每次都賣了老命的替銘訪說好話,她好像搞不清楚情況,似乎巴不得這段婚姻弄假成真。
弄假成夏……她聳了聳肩,這是件單純的事,若真的弄假成真可會變得復雜。
宜初原本揮舞不停的手現在柔順的擺在兩側,才幾分鐘的時間,她便沉沉的睡去。
見宜初入睡,她拿了衣服進浴室洗澡,洗到一半,樓下突然傳來砰的一聲——怡織一愣,雙眼瞄了瞄,想她一個弱女子,若遇到什麼闖空門的,她要拿什麼抵抗。
她將水龍頭關上,隨便擦了擦身體,毛巾一圍便跑出浴室。
找了半天,找不到什麼東西可以防身,只好拿用來健身的彈力棒。
她拿起電話,打了通電話給銘訪,但電話不通,她苦著一張臉,只好改打給高雅茵。
“大小姐,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?”高雅茵一听到她的聲音,立刻沒好氣的說道,“你該不是要告訴我,現在外面大風大雨,而你不敢一個人睡覺。”
“我……”怡織死命的盯著房門,似乎房門若一開,她就準備將彈力棒襲向來人,“茵茵,我家里有人。”
“誰?”高雅茵的聲音懶懶的,提不起任何興趣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怡織神經兮兮的說道,“我洗澡洗到一半,听到樓下有踫撞的聲音,我想可能是小偷。”
“不會吧?你家不是有保全?”高雅茵此刻才正式清醒。
“有啊!”
“那就不會是小偷,若是小偷的話,保全公司的人早趕到了,”高雅茵嘆了口氣,“說不定是你老公回來了。”
“不會的!”恰織肯定的表示,“外面下了那麼大的雨,他才不會那麼呆,冒著危險回來。”
“難講。”高雅茵表示,“若我是他,想到自已有個膽小如鼠的老婆,我拚了命也會回來。”
“不要恥笑我。”怡織有些不悅。
“不恥笑你就不恥笑你,若你真的想知道樓下是什麼人,你去看看不就好了。”
“我不敢。”
“怡織……”
“我真的不敢,”怡織打斷她的話,“茵茵,你快過來!你幫我去看看。”
“你瘋了啊!”高雅茵嚷道,“若真是小偷,等我到你家去,他早就偷光光了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而且,我是個弱女子,外面大風大雨,要我騎小機車出門,你還當真是我的好朋友。”
“茵茵——”
“別這麼哀怨的叫我,叫得我雞皮疙瘩掉滿地。”高雅茵實在覺得很無奈,“我跟你打包票,樓下那個人百分之兩百是範銘訪。”
“你怎麼可以那麼肯定?”
“因為他打過電話給我,”高雅茵只好說了,“他今天應該可以結束南部的工作回家。”
“真的嗎?”怡織的聲音充滿驚喜,但是,隨後又覺得有些不對勁,“他為什麼告訴你,不告訴我?”
“別用那麼委屈的口氣對我說話,”高雅茵的口氣有著警告,“我對別人的老公,尤其是你的沒有興趣,你別忘了,我是他的秘,他的行程我都要知道。”
“可是我是他老婆,他不是更應該讓我知道?”
“听听你的口氣,還說你跟他的婚姻只是一時的權宜之計,現在呢?”高雅茵恥笑她,“怨婦似的口氣。”
“我——”怡織一時啞口無言。
“他沒告訴你,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。老實說,我覺得他好像挺喜歡你的。”
“是嗎?”她很懷疑,她還以為他們兩人是因為宜初才有交集。
“我百分之兩百的肯定。”
“真的?”怡織一向對高雅茵的話很信任。
“真的,那你喜歡他嗎?”
“喜歡。”她不假思索的回答。在揮別之前那段感情之後,她是真心的在乎銘訪這個陪伴在她身旁的伴侶。
“好極了。你們會幸福一輩子的,再見。”
知道她打算掛上電話,怡織慌了,“樓下真的是他嗎?”
“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就這樣。”高雅茵打斷她的話,“如果不是他,再打電話給我。”
听到彼端傳來斷訊的聲音,怡織一愣一愣的。
如果樓下不是銘訪,她還會有時間打電話給雅茵嗎?好像沒有,但不下去看又該怎麼辦?
她想過報警,但如果樓下真是銘訪,那不是太丟人現眼了嗎?深吸了口氣,壯了壯膽,手中緊握著彈棒,一鼓作氣的打開房門,樓下一片漆黑——“銘訪——是你嗎?”她聲如蚊蚋的說道。
沒有響應,吞了口口水,她硬著頭皮下樓,強忍著想沖回房間的沖動。
樓下一片漆黑寧靜,她的目光在黑暗中轉啊轉,好像有點聲音,是從房傳來的。
她躡手躡腳的朝房前進,打算一看到什麼不對勁就拔腿開溜。
房門沒有完全闔上,從里頭透露出些許的光亮,還有細小的聲音,應該的是銘訪吧!她站在不遠處想道,然後點點頭,一定是他,竟然是他,她就沒有必要去一探究竟了。
一這麼想,她立刻轉身打算上樓,心知肚明這只是借口,她壓根沒那個膽去推開房的門,看里頭的人到底是誰?
她才要踏上樓梯,肩上便多了只手,她慘叫了聲轉過身。
“該死的!你在干麼?”銘訪詛咒了聲,抓住她的手,皺眉看著她。
她一看到是他,立刻靜止不動。
“你到底在干麼?”他看她呆在一旁,又問了一聲。
“我——”看著自己手中的凶器,她尷尬的扯開嘴角“健身!”
“健身?!你現在該不會是在告訴我,你把打我當成一種運動吧!”他嘲弄的看著她。
她干笑了一聲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銘訪拿走她手中的彈力棒,“烏漆抹黑的,你下樓來做什麼?”
她嘆了口氣,老實說,“我听到樓下有聲音,又看到房的燈亮著,我以為有小偷。”
“小偷?!”他搖搖頭,“怎麼會是小偷,如果你是小偷,你會開燈嗎?”
“為什麼不會?”她理所當然的回答,“開燈才看得到東西,不是嗎?”
“這……”他嘆了口氣,沒有回答。
“難道不是嗎?”她疑惑的看著他。
他微微一笑,“你不是當小偷的料。”
她愣了一下,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些話當成是一種恭維?
“你就穿這樣下來抓小偷?”他的目光在她的身體上上下下打量。
她低頭一看,將有點下滑的浴巾拉高一點,“對啊!我也不想,但是因為事出突然,不然你指望我穿著禮服嗎?”
他對天一翻白眼,“當然不是。”
“你為什麼那麼早回來?”
“因為你膽小。”他將拿在手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,“還有今天是你生日。”
她有些驚訝的看著他,“你怎麼知道?”
他聳聳肩,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,“宜初呢!”
“睡了,”
“那好!你跟我來。”他拖著她的手,帶她進房。
她好奇的跟在他的身旁。
“雖然有點遲,但是——”進了房,他從公文包中拿出一樣東西。“給你。”
她看了看他手中的束西,又看了看他,“給我的?”
他點頭,“生日快樂。”
一听到這句話,她立刻老實不客氣的接了過來,“我最喜歡收禮物了,哇——”盒子里頭的手表令她的眼楮一亮,“好漂亮!”
“看你沒有手表,所以送你一只表。”
“謝謝。”她迫不及待的將表給戴上,“還是你最好,不像茵茵,你知道她送我什麼嗎?”
“什麼?”
“性感內衣和!”她太過興奮,一時之間說話百無禁忌,“她說,穿性感內衣才能勾引你上床,而若我們不想太快有小孩的話,送最適當。”
“那你覺得呢?”
“我覺得……”她興奮的抬頭,”看到他盯著她看,她眼楮眨啊眨,“當我……剛剛的話沒說過。”
她當真是世間第一蠢蛋。不知不覺中,他的存在把她的平靜搞得一團亂。
她怯生生的瞄了他一眼,發現他正專注的看著她。
“我有點事想跟你說。”
“什麼?”她把玩著手中的表,心神不寧的問。
“合約取消。”
乍听他的話,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,杏眼圓睜的看著他,“什麼合約取消?”
“我們之前的那份合約不算數,把它忘了。”
“忘了?!”她緊握了手中的表,緩緩的站起身,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低垂著頭,轉身走了出去。
“這就是你的反應?”銘訪看著她的背影問。
“對啊!”她有些悶悶不樂的回答他。
斑雅茵還說他有點喜歡她——騙肖仔,現在外面大風大雨,他要把她趕出去了,還說他喜歡她,天大的笑話。
“你先上樓,我待會兒上去。”
他在暗示她動作快點,她點點頭,頭也不回的走上樓。
“你在做什麼?”銘訪一進房,看到床上攤著行李箱,而怡織換好了外出服,一臉委屈的將衣服給收進行李箱。
“收拾行李。”她的聲音有哭意,她看都不看他一眼,“宜初明天早上九點要喝牛女乃,你要記得。”
“你要去哪里?”銘訪皺眉看著她的身影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她悶悶不樂的回答。“反正更糟的情況我也遇過,”她在對他說,也在安慰自己,“只是沒有地方可以去,沒有工作可以做,沒有什麼存款罷了,我會好好的活下去。只不過外頭下大雨,我有一點害怕,但你放心,我不會死賴著不走。”
銘訪盯著她,看她一邊擦著眼淚,一邊收行李,不發一語。
“我很快就好了。”怡織听他沒說話,以為他開始動怒,“真的很快。”
“你可以慢慢來。”銘訪挑了個可以將她一舉一動盡收眼底的位置坐下,他想看看她到底要自虐到什麼地步。
“你可以給我一點錢嗎?”她收拾好行李,兀自沈溺在自怨自艾的情緒之中,“就當做我這陣子的薪水好了,可以嗎?如果不可以,那就算我跟你借的,好不好?”
銘訪嘆了口氣,“你要多少錢,只要開口,我就給你。”
她聞言,雙眼一亮,“真的?”
他點頭。
“一萬塊就好了。”她笑盈盈的表示,“一萬塊應該夠我住旅館。”
“一萬塊?”他搖搖頭,真是個笨蛋,既然開了口,卻只要一萬塊。
“不行啊!”她咬緊下唇,“那五千,可以嗎?”
他再次搖頭,他當真佩服她。
“那你可以給我多少?”她沮喪的問。
他站起身,站在她的面前,拿起她的手,搭在他的胸口,“你說我值多少錢?”
“你——”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,她的手心熱熱的,感受得到手掌底下的心跳。“說話啊,”
“你值很多錢。”她愣愣的回答。
“很好,”他點點頭,“從此之後,我的錢就是你的錢,這麼說,你明白了嗎?”
她皺眉看著他,“不是很明白。”她回答,他的錢怎麼可能會是她的錢,如果變成她的,她就發達了。
他對天翻了翻白眼,“合約不算數,是因為我想跟你成為一對正常的夫妻,不是宜初而結合的夫妻。”
她在腦海中重復了一次他的話,然後嘴巴大開的看著他,“你說什麼?你腦袋壞了嗎?你……”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,“喜歡我?真的喜歡我,茵茵說你喜歡我。”
這個時候提到高雅茵真是殺風景,銘訪在心中嘆了口氣,關于自己那個沒大沒小的秘,他是一個頭兩個大。
“沒錯!”他老實的回答,“那你呢?”
“我?”她一愣,“我也喜歡你。”她點點頭,“對!我喜歡你,我愛你,你的錢真的變成我的嗎?”
他听到她的話覺得哭笑不得,要不是了解她的單純,他還會以為她愛上的是他的錢。
“對!”他點頭。
“我可以隨便用。”她又問。
“是的。”再一次,他肯定的回答。
“好極了,謝謝你。”她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,摟抱著他。
可過了一會兒,她卻突然想起了什麼,尷尬的紅了臉,連忙退出他的懷抱。
他可沒讓她有逃開的機會,低下頭吻著她,手則在她玲瓏的曲線上移動。
她看到他的動作一驚,“你在干麼?”
“你說呢?”他從她的胸前抬起頭,火熱的看著她。
看到他的眼神,她的臉一紅。
“我們這樣不會太快了嗎?”她有些害羞的問。
“你說呢?”他解開自己的衣服,眼神直視著她問。
看著他的舉動,她沒有答腔。
兩人的身軀交迭著,炙熱的體溫燃燒著彼此“你跟她……”李鈞看著端咖啡進來又走出去的怡織,意有所指的瞄了眼銘訪。
“無可奉告。”銘訪打斷他的話,徑自啜著咖啡。
“有你這句話,我也知道你們之間怎麼了。”李鈞一點也不以為意的笑了笑。
銘訪又看了他一眼,沒有接腔。
“對了!版訴你們我要出國。”李鈞向大家說。
“出國?!”歐凱文看了李鈞一眼,“去哪里?”
李鈞聳聳肩,“澳洲吧!”
“你的口氣很不肯定喔!”歐凱文看著李鈞表示。
李鈞嘆了口氣,“我要在我家老頭想出什麼爛招騙我回去之前先溜,所以去哪里都一樣,只要讓我爸爸找不到就行。”
“那你的PUB怎麼辦?”歐覬文又問。
“我找阿華幫我看著了。”李鈞回答。
阿華是他店里的經理,已經可以獨當一面,所以將店交給阿華,他可以放心的去玩一趟。
“真不知道我到什麼時候才可以擺月兌這一切。”李鈞大嘆。
“從你出生開始,就注定不可能擺月兌這一切。”歐凱文在一旁說著風涼話,“你索性回去算了,逃了那麼多年,你逃不掉的。”
李鈞聞言,皺起了眉頭,“我一回去就得結婚了。”
“結就結,”歐凱文回答,“反正你也沒老婆。”
李鈞瞪了歐凱文一眼,“我想,我們是好友,不是嗎?”
“當然。”歐凱文點頭上就因為是好友,所以我實在同情你過著苦哈哈的日子。”
“我記得我沒跟你借過錢。”李鈞的眉頭越皺越緊。
“你是沒跟我借過錢,但你若回家,可是茶來伸手,飯來張口。跟現在比起來,一個是天堂,一個是地獄。”
“我叫我爸收你做干兒子好了。”李鈞沒好氣的說,“替我們李家傳宗接代,保證你一輩子榮華富貴。”
“我對當別人的孩子沒興趣。”歐覬文搖了搖頭。
“那就閉嘴。”李鈞瞪了他一眼。
歐凱文聳了聳肩,看出李鈞有些動怒,果真听話的閉上嘴。
“你很安靜。”李鈞推了坐在一旁的尹國一把。“一聲不吭的,還以為你死了。”
尹國看了李鈞一眼,“注意你的用字,先生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李鈞一笑,“干麼?醫院有麻煩。”
尹國搖搖頭,“我是有麻煩,但麻煩是因為他。”
順著尹國的目光,歐凱文和李鈞同時看向坐在桌後的銘訪。
銘訪意會到三人的目光,疑惑的抬起頭,“我替你找了什麼麻煩?”他不解的看著尹國問。
“你會換掉你的秘嗎?”尹國沒有回答,徑自問道。
“我的秘?”銘訪拿起咖啡站起身,走向他們,“她惹你生氣?”
“沒有!”尹國悶悶的回答,斯文的五官有一絲絲的為難。
“沒有?!”銘訪懷疑的盯著他,“雅茵做事沖動,這點我了然于心,她是不是做了什麼?我叫她跟你道歉。”
“不要。”尹國反應激烈的站了起來,“你千萬別叫她來跟我道歉。”
他的反應使在場的人愕然,鴉雀無聲的看著他。
他尷尬的扯出一個笑容,“我……”他嘆了口氣,“你可以換掉你的秘嗎?”
“不行。”銘訪簡短的回答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尹國泄氣的坐了下來。
“你到底怎麼了?”歐凱文受不了的問,“我見過銘訪的秘,長得挺不錯的,笑起來挺甜的,你不喜歡她啊?”
“這……這該怎麼講?”搔了搔頭,尹國為難的看著自己的好友,“她快把我逼瘋了。”“為什麼?”銘訪皺起眉頭。“若你可以給我一個好理由,或許我會把她換掉。”
“她追我,算不算是個好理由。”尹國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銘訪。
“她——”
“追你?!”歐覬文與李鈞相視一眼,然後開始捧月復大笑。
“很高興你們那麼開心。”尹國有些不悅的看著兩個口口聲聲說是他好友的男人。
“她追你?!”銘訪思索了一會,有些訝異,倒追這檔子事,是很有可能發生在高雅茵這種女人身上,只不過他沒想到物件竟然是尹國。
“我就知道你們會把我當笑柄。”尹國幽幽的嘆了口氣,“我真不知道我怎麼惹來這麼個瘟神。”
“她是個美女,你怎麼可以說她是瘟神。”李鈞用著看好戲的口氣說道。
“你喜歡,讓給你好了。”尹國瞪了好友一眼。
“拜托!”李鈞臉上還是有止不住的笑意,“人家愛上的是你,又不是我。”
不理會李鈞,尹國看向銘訪,“你到底要不要把她給換掉?”
銘訪自始至終臉上都沒有露出嘲弄他的神情,但最後,他卻說——“不換。”
“什麼?”
“不換。”銘訪再重復一次,“撇開高雅茵是怡織的好友不談,她的工作能力讓我沒有辦法因為她喜歡你而換掉她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這個結果真令他想跳腳,“算了。除非你換掉她,不然我不會再出現在你的辦公室里。”
“好。”銘訪回答,但他的回答沒有得到任何響應,因為尹國已經惱羞成怒的離去。
“你看到他的表情沒?”李鈞看著歐凱文說道,“他那表情活像是第一次被倒追似的。看來在感情學上,他還是個初級生。”
“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那麼濫情嗎?”在恥笑尹國的際遇時,歐凱文不忘諷刺李鈞。
丙然,李鈞因為他的話而將笑容隱去,“真是讓人不欣賞的小子。”他站起身,“我都要出國了,還對我那麼不客氣。”
“不要說得好像一去不回。”歐凱文跟著他站起身,“不然請你喝一杯好了,你——”他看了眼銘訪。
“不去。”銘訪想也不想的拒絕。
“為什麼?”歐凱文打趣的問。
“我是個有家室的男人。”銘訪一點也不把他的取笑看在眼里,反正他的個性就是如此。
“你听到他說的話沒?”李鈞勾著歐凱文的肩膀,大笑著離去。
看著兩人的背影,銘訪搖了搖頭,他就等著他們結婚那一天,他倒要看看他們是否還能如此的“男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