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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不做惡不休 第七章
    周姿吟一怔,楞楞的迎向他的視線,他到底知不知道他這句話代表什麼啊?

    避開他的視線,她道︰“那你可以潑我一桶冷水讓我清醒過來啊!你就不擔心你的傷勢復發嗎?如果傷口從里面發炎的話,就必須再動一次刀,你知不知道啊?”

    “沒有那麼嚴重,別為我擔心。”握住她的手,齊格將藥箱拿到一旁,勾起她的下巴,直視著她。“我沒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誰為你擔心了,我只是、只是怕麻煩,不想延長自己被綁架的時間。”撇開頭,她再次回避他的視線。

    “是嗎?”他淡淡一笑,一點也不相信。

    “田然。”她想掙開他的手,不料,反而被他壓倒在床上。“你做什麼?”她下意識的掙扎。

    “妳小心點,別扯裂了我的傷。”他對她笑。

    孫悟空被戴上了金箍,動彈不得了。

    “你別壓著我!”她怒喊。

    “姿吟,我想吻妳。”齊格靠著她的唇,輕聲地說,自從溫泉池那一吻之後,他的身體無時無刻不渴望著她。

    “不可以,我們不是那種關系,也不可以是。”她搖頭,避開他探索的唇,極力維持理智。

    “為什麼不行?”

    “我不玩愛情游戲,你找別人吧!”

    “誰在玩愛情游戲?”齊格眼一瞇。

    “或許是我用詞不當,不該說是愛情游戲,應該說是游戲。”

    “周姿吟,把話說清楚。”他微惱,這女人是故意要惹怒他的嗎?

    “費爾蒙特先生,你當我是什麼人?”

    “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哼,所以說只要性別是女的,你都可以發情是嗎?”

    “當然不是,妳是我渴望的女人,我要妳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,我不僅倒霉的被你給綁架,還要提供你發泄,是嗎?”

    “妳不要曲解我的意思。”這女人,連這種時候都要和他斗嗎?她明明對他仇有感覺,為什麼要否認?

    “那請問你是什麼意思?”

    “就是我要妳……該死,妳存心想氣死我!”齊格惱怒的瞪她。

    “別胡亂栽贓,你自己愛生氣,與我無關。”

    叩叩叩!敲門聲響起,打散了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氛。

    “齊格,早餐已經準備好……”門被打開,貝絲爽朗的聲音突然消失。

    周姿吟偏過頭,迎上了她訝異的藍眸,在心里嘆了口氣。

    “啊,抱歉,打擾你們了,請繼續。”驚訝過後,貝絲笑著說,朝她眨眨眼之懾,就準備退出去。

    “貝絲,我們等一下就下去。”齊格起身,順手將周姿吟拉起來。

    “嘻嘻,不用那麼急沒關系,慢慢來。”貝絲揮揮手,轉身離去。

    “貝絲,妳誤會了,我們沒什麼……”周姿吟急忙想澄清,可關門聲讓她頓時消了音。

    “和我『有什麼』讓妳很丟臉嗎?干麼這麼急著撇清關系?”齊格不是滋味的說。

    “這不是丟不丟臉的問題,而是沒必要造成這種誤會。”跳下床,拂了拂衣裳,她走到房門口,又突然回過身來。“對了,麻煩你,給我另一問房。”

    “為什麼?”他走到她面前問。

    “以我的身分,是不該睡那間臥房的,你就不擔心令夫人誤會嗎?”

    齊格揚眉。“誰告訴妳我結婚了?”

    “更衣室里的東西就是最好的證明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——”他突然放聲大笑,老天,他可不可以認為她臉上的表情是嫉妒呢?

    “雖然我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,不過很榮幸我有能力娛樂你!”她氣憤的轉身就想離開。

    “等等,別走。”齊格急忙拉住她。“我目前未婚,沒有妳所謂『令夫人』這號人物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耶?那更衣室里的衣物……

    “至于妳適不適合睡在隔壁的臥室這點,我是認為,妳是我的……主治大夫,為了方便起見,睡在隔壁是最恰當不過了,妳不認為嗎?”

    她不知道他的停頓是無心還是故意的,可無法否認,那個停頓讓她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
    而她也不得不承認,他說的對,她沒想到這一層,反而老是在意著那是主臥房……

    唉,心都被他攪亂了!

    “好吧,你說的有理。”

    “對了,更衣室里的東西,都是為妳準備的。”

    嗄?!

    來到避暑山莊的第三天,一大清早,別墅來了一位客人,正是大名如雷貫耳的伊登.費爾蒙特先生。

    但周姿吟還沒有機會見上一面,因為當她下樓的時候,兩位費爾蒙特先生已經關在房里了。

    這次的意大利行,遇上齊格,改變了她為自己計劃的未來,她心里有數,她對于齊格的態度與感情,已經有別于他們既有的兩種身分——醫生與傷患、歹徒與肉票。

    只不過,她是個理智重于感情的人,她不會沉淪到失去理智,意大利,只是她暫憩之地,她的未來在台灣。

    因此,就算兩人的關系有所進展,最多也只能當是一段艷遇,在旅游的過程中,來一場成人游戲,僅能如此而已。

    和貝絲打了聲招呼,她走出屋子,來到西側的美麗花園。

    她不會在這里待太久,因為齊格的傷已經快痊愈了,而她沒有其它理由留下來。

    “我不會承認妳的。”一道柔美中帶著些許傲慢的不馴聲音從她身後傳來。

    周姿吟訝異的轉過身,一位縴細美麗的女孩站在盛開的花朵前,高傲地瞪著她。

    微挑眉,這位美麗的女孩叫做碧翠絲,今年二十歲,是貝絲的女兒,如果不是確定貝絲只有一個女兒的話,她會以為眼前的碧翠絲是另外一個人。

    短短的一剎那,她已經理解,眼前這個碧翠絲是個演戲高手,在眾人——尤其是齊格和貝絲——面前是一套,背後又是一套。

    噙著笑,她好整以暇地在花圃邊坐下。

    “妳剛剛在跟我說話嗎?”

    “這里有其它人嗎?”碧翠絲老氣橫秋的反問。

    “是沒有。”周姿吟笑望著她,有趣,似乎讓她找著了調劑無聊生活的趣事了。“今天不是假日,妳不用上課嗎?”她記得貝絲提過,碧翠絲好象是個大學生。

    碧翠絲沒有回答她,不過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表。

    “我剛剛說,我不會承認妳的,妳听見沒有?”她傲慢的重申。

    看來是還有時間哈啦幾句,是吧?

    “听見了、听見了。”她不在意的揮揮手。“碧翠絲,妳知道嗎?比起妳在齊格和貝絲面前一副乖寶寶的模樣,我比較喜歡妳現在的樣子。”周姿吟輕笑,沒有意外的看見她變了臉色。

    “表哥不會相信妳的,如果妳想打小報告的話。”碧翠絲瞪著她。

    “我干麼打小報告?”周姿吟好笑地問。

    “我告訴妳,表哥對妳只是一時貪鮮,不可能會愛上妳的,妳如果妄想成為費爾蒙特夫人的話,我勸妳趁早死了這條心!”

    “妳是不是都是這樣趕走每個出現在妳表哥身邊的女人?”周姿吟好奇的問。

    “沒有必要。”表哥身邊從來沒有出現任何具有威脅性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這麼說,我是第一個嘍?還真是受寵若驚呢。”惶恐哪!

    “妳不用太得意,我不會讓妳得逞的。”

    “請問,是誰說我要當什麼費爾蒙特夫人的?”

    “哼,司馬昭之心,路人皆知。”碧翠絲突然秀了一句中文。

    周姿吟驚訝地張著嘴。“妳會說中文啊,而且還會引經據典,真厲害。”這驚訝可是貨真價實的,而且她不禁開始懷疑,齊格那家伙該不會也懂中文吧?那她偶爾用中文罵他的那些話,他不就都听得一清二楚了?

    “妳以為奉承我,我就會認同妳嗎?作夢!”

    微微一楞,為什麼她覺得這種態度似曾相識?

    對了,她想到了,當她建議為戴維他們做健康檢查時,齊格就是這種態度。原來個性毋需遺傳,而是耳濡目染!

    “我沒有必要奉承妳,更不需要妳認同什麼,碧翠絲,該巴結我的人是妳,妳不知道是我救了妳表哥嗎?我有沒有告訴妳,我的脾氣不太好,惹我不爽的話,我可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喔。”周姿吟斜睨著這個雙面女孩,她不是那種柔柔弱弱的女孩是很好,可是現在這種坐井觀天,不知天高地厚的傲慢態度,可也不應該。

    “哼,妳又能怎樣?”

    “我是不能怎樣,只不過可以讓妳沒了表哥罷了。”

    “妳要搶走表哥?!我就知道,妳就是狐狸精,要來和我搶表哥的!”

    “碧翠絲,妳應該知道妳不可能和妳表哥結婚吧?”

    “誰說的,我和表哥又沒有血緣關系,當然可以結婚。”

    咦?沒有血緣關系?

    “我警告妳,等表哥的傷一好,妳就馬上離開,我絕對不會讓妳有機會和我搶表哥的!”

    “我干麼搶一個死人?”她噙著一朵惡意的笑花,滿意的看見碧翠絲臉色一白,呵呵,小女孩,太女敕了啦!

    “妳要害死表哥?!”碧翠絲尖聲質問。

    “我是個醫師,我救了妳表哥,應該被當成僅次于神的尊敬著,結果,現在有一個沒禮貌的小表對我出言不遜,我不爽救人了,怎樣?”

    “表哥的傷已經快好了。”這是戴維說的,他不會說謊的。

    “妳信不信我可以在三分鐘之內讓妳表哥的傷勢惡化?”

    “我會告訴表哥的。”

    周姿吟彎身貼近她。“妳想,妳表哥會相信妳,還是相信我?”

    “表哥當然會相信我。”碧翠絲瞪著她,說得很有把握,可是閃爍不安的眼神泄漏了她心里的不確定。

    “好啊,那我們來試試看。”小女孩,她可不是什麼溫柔的天使哪!

    “妳想怎樣?”她戒慎地瞪著她。

    “不想怎樣,只是離開醫院好一陣子,沒有灰姑娘或者白雪公主可以虐待讓我有點寂寞,想找個人來磨磨我的手術刀,練練刀法罷了。”陰森的微笑讓四周霎時揚起一陣陰風。

    碧翠絲微微一抖,帶著些許的恐懼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“妳不敢,我表哥會殺了妳!”

    嘖!人家是黑幫漂白,他們費爾蒙特家族則是染黑,連小女孩都黑幫化了。

    “碧翠絲,妳表哥是生意人,不是黑幫老大,妳搞錯了吧。還有,妳可以拭目以待,看我敢不敢。”周姿吟拍拍她的肩,“上課可別遲到了,妳應該不會想妳表哥在這里的時候還遲到給他看吧,乖寶寶。”在她怔楞之際,她揮揮手,轉身離開花園。

    初次過招,小嚇一下就夠了,嚇過頭的話可就沒戲唱了,那多無聊啊?

    她表哥與她斗,最多都只能勉強斗得平分秋色,她小女孩一個,想跟她斗?

    哼哼,再練個二十年吧!

    “你的心情不應該這麼好才對,有古怪。”俊朗帥氣的伊登蹺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,甚是疑惑的審視著嘴角帶笑的齊格。

    “找心情好,你有意見嗎?”齊格在他的對面坐下。

    “意見是不敢,只是覺得疑惑,一個遭親叔叔暗殺,差點喪命的人,怎麼還會心情好呢?你應該悲痛欲絕一點,要不然看戲的人會少了很多樂趣的。”伊登輕笑。

    “就像你親愛的堂兄差點一命嗚呼,你還笑得出來一樣的道理。”齊格嘲弄地說。

    “你誤會我了,我很傷心的。”他趕緊做出西子捧心狀。“只是這張臉天生如此,就算我明明傷心難過得要命,看起來還是笑臉一張,我也很苦惱啊!”自然上揚的嘴角害苦他的實例,多得不勝枚舉啊!般到最後,他不參加喪禮,也不到醫院探病,更不會到災區救災,要不然肯定會被家屬圍毆。

    “是喔,那還真是為難你了。”齊格嘲弄地說。

    “堂兄能體諒我當然是最好啦。”

    “丹寧有任何動作嗎?”齊格臉微沉突然問。

    “你是說除了派手下暗殺你之外嗎?”伊登笑問。“你遭暗殺的事情傳了開來,這幾天他可是動作頻頻,一方面憤慨的配合警方調查,誓言揪出凶手,一方面讓大老們信以為真,認為你凶多吉少,現在,只要你的死訊一經確認,費爾蒙特家族便是他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,他得不到確切的死訊。”

    “也因此,他非要置你于死地不可。”

    “伊登,之前交代你的事,你都辦好了嗎?”

    “嗯,都差不多了。”伊登點頭。“丹寧那邊我已經布了三條線,隨時會將他的動靜傳報回來,至于大老們那邊……目前還不知道有幾個人靠向丹寧,不過已經查出其中兩人是誰了。”

    “霍伯特和賓賽斯,是嗎?”他眼神冷厲的瞇起。

    “耶!你早就知道了?”伊登訝異地張著嘴,真是的,那他是為啥辛苦為啥忙啊?

    “心里有數,不過沒有確切的證據證實我的猜測。”

    “你打算如何處置他們?”

    “伊登,你就讓那些大老們知道我還活著,只是需要時間養傷,暫時不能出現,我會寫個委任給你,讓你有絕對的權力去凍結霍伯特和賓賽斯他們兩個所有的資產,三天之內,讓他們變成流落街頭的乞丐。若有人資助他們,就比照辦理,若有人想出面說情,也比照辦理。”

    平時花錢像流水,愛擺闊充老大,用金錢堆砌面子的人,要讓他們三天之內變得身無分文……嘖!真狠,這比要了他們的命還慘哪!

    “殺雞儆猴?”伊登揚眉。

    “何必?剩下的那些猴兒我也不會放過,只是遲早而已。”齊格起身走回桌後頭坐下。

    伊登跟了過去,一坐上那張大桌。

    “早就該好好的清理門戶了,要不然那些倚老賣老的老家伙還不知道時代早已改變,老是以為自己還能呼風喚雨呢!”自認是高貴的古老家族,不屑一切有損高貴傳統的行為,包括從商,殊不知維持他們高“貴”生活的財力,全部源自于他們這幾名小輩辛苦從商的所得。

    生活太過安逸,就會無聊的想興風作浪,他早就告訴齊格,該好好的整治整治了,只不過齊格雖然冷酷無情,卻依然有心軟的一面,他們若不是太過分,他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縱容著,直到現在,不知求生不易的猴兒竟然妄想稱大,暗地里搞把戲想要除去森林之王取而代之,才徹底激怒了猛獅。

    “那丹寧呢?”

    “至于我們親愛的丹寧叔叔……”齊格冷笑。“他這麼想得到一切,我就偏要讓他失去一切,而且是永遠不可能挽回!”

    永遠不可能挽回的失去……這句話意有所指,齊格在打什麼主意?

    不管他,反正猛獅發怒了,他這只微不足道的小狐狸當然就不用再繼續嚼舌根,可以功成身退啦!

    “只不過這麼一來,你也會成為丹寧的目標,他會不擇手段的想從你口中套出我的藏身處,你要有心理準備。”

    嗄?!人家正想功成身退的說!

    好吧,沒關系,反正生活也太過無聊了,調劑一心也好,不過有件事得先解決。

    “堂兄,看在我這麼挺你的份上,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?”

    齊格揚眉,望著伊登那“小人式”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先說說看。”

    伊登哀怨的瞅著齊格,只可惜,一張笑臉讓他哀怨的表情變得不倫不類。

    “還說呢,都是你那位心月復大將倪恩白啦!”

    “恩白?他不是在委內特大道的宅邸養傷嗎?”他給戴維的電話就是他位于羅馬市區委內特大道宅邸的電話,而恩白也確如他的猜測,是躲到那里養傷了。

    “本來是在那里,可是戴維去電的第二天之後,他就移師到我家了。”

    “恩白……在你那里?!”表面親切隨和,實則冷漠疏離的恩白,竟然主動到伊登那里?

    “親愛的堂兄,你要救救我啊,你都不知道那家伙多霸道,那張嘴有夠惡毒的,我這幾天簡直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,遭受非人道的荼毒虐待啊!”

    “別用一張笑臉對我哭訴恩白虐待你。”齊格打算來個見死不救。“基本上,你的說詞我一點都不相信,你確定你說的恩白是我認識的那個倪恩白?”太過兩極化了,怪不得他懷疑。

    “千真萬確,你都被他那張天使面孔給欺騙了,他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鬼啊!”

    “我相信你有辦法應付。”

    “嗄?意思是你不把你那位大將召回嗎?”

    “恩白受傷了,就讓他在你那邊好好養傷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他……”他的傷只是皮肉傷,舌忝個口水就OK了,根本沒事!

    “請你好好照顧恩白。”齊格壞心地打斷他的申訴。

    嗚嗚……他的命好苦啊!

    伊登控訴地望向齊格,瞧見他上揚的嘴角,古怪的感覺重燃。

    “齊格,分享一下你的好心情吧,我現在迫切的需要。”

    齊格斜睨著他。“我遇到一個很特別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醫師小姐?”伊登的視線突然落在窗外,並跳下桌,走到窗邊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齊格大方的承認。

    “就是下面那個嗎?”

    “什麼?”齊格走到窗邊往下望。“姿吟和碧翠絲?”

    “擔心了?”伊登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為什麼要擔心?”齊格揚眉。

    “齊格,你該知道碧翠絲迷戀著你吧?”伊登不相信他會這麼不知不覺。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?”齊格不認為那是個問題。

    “你不擔心碧翠絲對你的周小姐說些什麼嗎?”

    “相信我,碧翠絲討不到便宜的。”齊格失笑,如果碧翠絲真的有所行動的話,他會替她哀悼。

    “或許你應該趁這個機會徹底斬斷碧翠絲對你的迷戀,一位妻子會是個好辦法。”

    齊格瞄了他一眼。“我什麼時候說過會有一個妻子?”

    “這還用說嗎?你的行動就足以說明一切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是說讓姿吟住進女主人臥房這件事,那不過是為了方便,她是醫師,我是傷患,記得嗎?”望著伊登懷疑的表情,齊格嘆了口氣,攤了攤手。“我承認我要她,但是結婚,言之過早。”

    “為什麼?”

    “因為她還在逃避。”感覺有點沒面子。

    “嗄?”原來是人家小姐不要他啊!炳哈哈,真是大快人心。

    “你很快樂。”笑容未免太過猖狂。

    “呵呵,感謝你將好心情與我分享。”伊登呵呵直笑,一點也不隱瞞他的確是樂壞了。

    “小心一點,我怕你會樂極生悲。”冷冷的警告,讓伊登的笑聲霎時噎住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喔,想謀殺啊!這般折騰他。

    啊,說到謀殺……

    “親愛的堂兄,有個消息也許你會想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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