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戀愛習題︰無解 第五章
    “放開我,你如果敢踫我,我就踢爛你的命根子。”葳葳被送到胡慶生位于三樓的臥房床上,一看見他就先聲奪人。

    “妳還真辣,真不明白嘉祺天那個男人怎麼受得了妳。”胡慶生咧開嘴,“別以為他會來救妳,因為他眼里從沒有女人的存在。妳沒瞧見,昨天他就悶不吭聲地看著我摟妳嗎?”

    這個胡慶生還真不會看人臉色,竟看不出嘉祺天當時已鐵青著張臉,若不是葳葳及時逃開,他或許走不出嘉典酒店。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他救我。”她揚起下巴,冷冷對住他那對色迷迷的眼楮,“你這種色鬼,我對付你就夠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!妳還想用那招嗎?”他緊抱著她那雙修長美腿,粗暴地揉捏著,痛得她泌出淚水。

    她只能慶幸今天穿的是褲裝,好方便對付他。

    她相信,就算她的十二橋馬對嘉祺天起不了作用,但對這個老色鬼就不一定了。下一秒,她立刻對他做出踢腿的動作,“……中字馬、三角馬、敗馬、二字鉗、羊馬、跳馬、丁字馬--”

    反應本就遲鈍的胡慶生就這麼被她踢下床。她一獲自由立刻翻身站起,“怎麼樣?要不要叫你的手下來看你這種悲慘下場?”

    可想而知,她是故意反激他,如此一來他為了面子才不會把幫手叫來。

    “妳這個臭女人,剛剛我只是沒提防,接下來我一定要妳在我身下哎哎叫。”胡慶生氣得沖向她,可他的手還沒觸及她的身體,便被窗外彈進來的人影給踢飛到角落。

    踫!

    牆上的壁飾全落了地,發出好大一記聲響。守在樓下的手下們以為老板正與女人激烈運動,彼此曖昧一笑後,又繼續玩梭哈。

    “該死。”胡慶生瞪著闖入的男人,“怎麼會是你?”

    “本來我還想多瞧瞧你被一堆馬踢爛的模樣,可是讓女人這樣糟蹋實在太難看,我決定來救你。”嘉祺天雙手環胸地望著他。

    “快來人呀!”顧不得面子問題,胡慶生立刻揚聲喊道。

    嘉祺天瞇起眸,抓住葳葳的手就要往窗外跳。

    “不要,我不敢。”她看著外面的高度,“這里可是在三樓呢!”

    “妳抱緊我的腰就對了。”這女人看似凶悍,沒想到會懼高。

    耳聞樓下奔來的腳步聲,葳葳只好听話的抱住他的腰,與他一塊兒眺下,整顆心都提了起來。

    直到落了地,她才發現他身上綁著剛剛攀爬而上的繩索。

    “快去車里。”他抓著她的手跑向他的車,接著發動車子揚長而去。

    數分鐘之後,葳葳的心仍嚴重顫動著,與其說她冷靜,倒不如說她快嚇壞了,“你……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?”

    “當小風告訴我妳被帶走,我就知道對方是誰了。我不是說了,他對妳有意思。”他回頭一看,仍發現她的唇不停抖顫著,“妳很害怕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緊繃的情緒突然松懈了,她捂著臉暗暗啜泣,“我又沒有迷惑他,他為什麼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了,不哭了。”嘉祺天將她攬近自己,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背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,我不是這麼愛哭的。”現在身上還有被胡慶生強行拉住的抓疼感,那是種揮之不去的驚駭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他不知該說什麼,只好輕聲安撫她。

    葳葳不再說話,只是偎著他。而這樣偎著一個男人還是她頭一次,也明知這樣不對,可是她現在並不想拒絕他的好意,還有他寬廣的懷抱。

    到了他家門外,她轉首對他說︰“你今天不是要開會,我可以自己進去。”

    “會議因為妳而打斷了,現在我沒事。”他熄了引擎,也下了車。

    “小風呢?”

    “他嚇壞了。有人陪著他,妳不用操心。”

    她點點頭,與他一塊進入屋內,又忍不住回頭問道︰“他們也是因為蘭花,才找上你的嗎?”

    “蘭花!什麼蘭花?”他瞇起眸。

    “……沒。”她想說什麼又噤了聲,“我回房休息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,妳今天非得把話給說清楚。”他將她一步步逼進房間,“踫”一聲地將門給關上。

    葳葳咬著唇,“跟你相處了好一段日子,我感覺得出來你不像壞人,如果你真要什麼蘭花培育研究配方,我可以想辦法,但請你放過我的家人。”

    “妳說什麼?”嘉祺天瞇起眸,“妳的家人跟我有什麼關系?”

    “難道不是你?”葳葳傻了,莫非自己花了這麼多時間,卻找錯對象?“真不是你挾持他們?”

    “我挾持妳的家人!炳……還真是天大的笑話,是誰告訴妳的?”這下可好玩了。

    她趕緊走到衣櫥旁,從皮箱里翻出當時留在家中的紙張,而她們三姊妹各自影印一份攜帶在身上,“你看。”

    嘉祺天接過手一看,頓時勾起了嘴角,“我看是有人想嫁禍給我。好笑的是,妳怎麼會因為一張有我們嘉氏的浮水印信紙就認定是我們?”

    “還我。”她搶了過來,“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,說不定是你不肯承認。”一天當中發生太多事情,讓她亂了心,以至于變得有點歇斯底里了。

    “妳別慌,或許我可以幫妳。”他用力扣住她不停顫動的身子。

    “我不要你幫忙,你們都是壞人,都是壞人。”一下子所有期望與線索都斷了,她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。

    “夠了,葳葳。”他輕喊她的名,並抓住她的肩,用力吻住她,“我雖然不是好人,但也不是壞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踫我!”她用力推抵著他,卻在他的緊梏下雙雙撲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一向都是女人要求我踫她,可現在我卻想踫妳。”他用力壓縛住她的嬌軀,不讓她亂動。

    說也奇怪,自從小風的母親離開後,他告訴自己對女人只能有精力的發泄,絕不能有所謂感情的牽絆,但如今他卻發現自己已毀了這樣的誓約。

    “你放開我!”她咬著下唇瞪他。

    “我要幫妳,所以不放手。”他非但不放,甚至開始褪起她的長褲。

    “你怎麼可以這樣?”她怎能又一次在他面前變得這麼狼狽。

    “只要我想要,沒有不可以的。”他緊抓住她那雙如白玉似的大腿,卻也因此看見她大腿上明顯的瘀青和抓痕。

    “該死的胡慶生。”他憤而一吼,輕撫那一道道傷痕。

    “你!”她有點迷惘了。

    他的觸踫讓她渾身發麻不已,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老是拒絕不了他,或許是她壓根不想抗拒他男性的魅力。

    “我的觸踫和胡慶生的不同?”他看著她媚眼低呼的模樣。

    “我和你那些女人有沒有不同?”她輕喘地看著他這狂野的動作。

    “我的哪些女人?”他撇撇嘴。

    “你很會裝蒜。”她學著他的動作,用力將他拉到眼前,凝注他的靈魂之窗,

    “這算是交換條件嗎?”

    “交換條件?”

    “你幫我找到我家人,我把自己給你。”葳葳沒辦法了,身為老大的她,責任感向來重,總不能完全依靠妹妹們。

    “原來是這個……好,我答應妳。”嘉祺天瞇起魅惑的眼,慢慢將她的襯衣解開。

    “妳非常值得這樣的交換。”他粗糙的掌心摩擦著掌下那嬌女敕如羊脂般的肌膚。

    “但你要有把握。”

    她羞怯地近距離看著他那張邪魅俊臉,身上的熱度竟會毫無理由的往上竄,胸背都泌出了淋灕香汗。

    “放心,我嘉祺天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。”他邪氣一笑,低首聞著她身上自然散發的體香,那股甜味兒,不禁讓他的眼神更為迷蒙了。

    突然,他緊扣住她的腰,用力壓向自己,感受著她虛軟的喘息。

    “第一次?”她身上的**,是這麼純淨,卻也煽情的要命。

    “什麼?”葳葳不懂他的意思,只知道他的眼神是這麼的炯亮、危險又直接,令她心口猶似小鹿亂撞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算了。”看她那模樣還真像什麼都不懂,那他可不能太急,他得溫柔些。

    “妳當初是以為我抓了妳家人,才來酒店應征的?”他瞇起眸,望著她那青澀的模樣和誘人的體態,幸好當初他沒答應,否則他怎能容忍其他男人踫她。

    扁瞧見她身上一處處的瘀紅,他就有股想殺了胡慶生的沖動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單純的點點頭。

    “傻女孩。”說著,他的大手已觸及她的臀部。

    “啊!”她害怕得扭身閃躲著,身心都劃過一絲控制不住的熱潮。

    “不要抗拒,想想妳所謂的交換條件。”他勾起笑。

    “你想做什麼?”她嘶啞了聲音,全身漫上一層迷人霞色。

    “當然是。”他肆笑著。

    她的小臉驀然泛紅。

    她的嬌媚讓他再也隱忍不住,突然一個使勁,與她合而為一。

    他一次次的索求、她一聲聲的吶喊,直到天色漸漸暗下……下一場的激情才正要開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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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說起蘭花培育研究配方,也不能說完全與我無關,但我真的沒有帶走妳家人。”當听宛葳葳說完詳細過程後,他便將她帶上三樓,指著陽台最不起眼的一角,“喏,那株『嘉德麗亞蘭』已經有些枯萎了。”

    “這蘭花是?”

    “我們嘉氏的傳家之寶,不過這只是三株中的其中一株,由我們三兄弟個別培育一株,另兩株則是蕙國蘭、文心蘭。”

    “啊?有人拿蘭花當傳家寶?”

    “在我們家,認為蘭花是種幸福、快樂、無憂的象征,只要養好它,就可以防止一切災難了。”

    他接著又搖搖頭,“只不過這三株蘭花都湊巧在數月前同時呈現枯萎的情況。”

    “同時枯萎?”她直覺疑惑,“難道你們沒懷疑是有人動了手腳?”

    “當然有,而且我們也請了花卉專家來救這些蘭花,但是效果不彰,調查了幾個月也都沒有下文。”他瞇起眸看著她那單純的神情,“妳想會不會有人想嫁禍給我們,好制造妳我兩家的糾紛?”

    “或許吧!”她已經亂了頭緒,“但你說過要幫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別急,我又沒說我會食言。”嘉祺天帶著她回到一樓的客廳,“對了,妳說妳有兩姊妹,她們人呢?”

    “那還用說。”她對他眨眨眼,“你猜呢?”

    “該不會……她們去找我那兩個弟弟?”他詫異地撩起眉毛。

    “沒錯,聰明。”葳葳笑著點點頭。

    “當初妳們是怎麼分配的?”

    “分配?還需要分配嗎?就……隨意!”她聳聳肩。

    “妳的意思是,妳也有可能去找老二、老三?”天,如果她真跑去找他們,那他就遇不上她,而她很有可能成為他的……

    “你怎麼了?干嘛這麼激動?”她疑惑地看著他那張怪異的臉色。

    被她這一問,嘉祺天才驚覺自己的失態,他剛剛是怎麼了,居然會這麼害怕失去她!害怕她陰錯陽差找上弟弟們,更可能因此而成了他的弟媳!

    天,他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?

    “沒什麼,我是想暫時別和他們聯絡,就由我來負責。免得讓其他人也跟著身入險境。”他倉皇解釋著。

    “這也對,如果我們可以解決,當然不要其他人冒險插手。”她很緊張地問︰“那要怎麼調查呢?”

    “我猜這或許和胡老板有某種關連,就從他那兒著手。”他抿唇一笑,轉首看著她那張焦急的小臉,“我說過,把所有事都交給我,不要太憂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笑著點點頭,當看著他那張漾滿柔笑的俊魅臉龐時,心跳居然又有數秒的失控。

    她模模自己微熱的臉蛋……完了,她到底怎麼了?該不會就因為這份依賴,連心都給了人家?但她別忘了,對方可是個風流男人呢!

    “怎麼一張小臉突然變得這麼紅?”嘉祺天心知肚明的笑了,並伸手將她抱上大腿,困在兩臂之間,詭魅地笑說︰“在還沒解決事情之前,我們的交換條件都一直存在,懂嗎?”

    “什麼?”她心頭一窒,“如果你一直找不到我家人呢?”

    “ㄟ……別觸我霉頭,我都還沒行動。”他深幽的雙瞳勾視著她,“就把這種關系當作是一場同居游戲,怎麼樣?我知道妳也已經喜歡了這種水乳交融、**的感覺。”

    葳葳一直被他這麼逼視著,差點兒忘了呼吸,直到他再次吻住她,在她嘴里低語,“別傻得忘了喘氣。”這才想到深深吸了口氣。

    但吸入鼻間的,全是屬于他誘惑的男人味,讓她的心再一次動搖了。

    就在這時候小風回來了,他一進門立刻開心地喊道︰“阿姨,妳回……”

    眼前的限制級畫面讓他一傻,隨後而來的張富利趕緊捂住他的眼,“別看。”

    倒是被這兩個不速之客給弄得尷尬不已的葳葳,只能躲在嘉祺天的肩頭,羞赧得說不出話來。

    “爸,我去樓上寫功課,你多加油。”小風俏皮地說完就溜了。其實他老早就希望葳葳能做他的母親,這畫面可是稱了他的心呢!

    張富利也道︰“你們請繼續。”說完他也跟著溜上樓。

    嘉祺天這才搖搖頭,笑望著雙腮嫣紅的葳葳,“小風一直以來都不喜歡我為他找的保母,妳倒是很特別,居然能讓他這麼喜歡。”

    “我讓小風喜歡,那你呢?”葳葳大膽問道。

    他眸光倏然黯下,肆笑出聲,“想成為嘉夫人,可得看看妳的能耐,不過在救出妳家人之前,我們最好不要觸及感情。”

    嘉祺天明白自己對她並非沒感情,甚至已動了那顆塵封許久的心,但或許是一朝被蛇咬的經驗,要他再度放寬胸懷接受,真的很難。

    就因為如此,他必須排除她在他內心造成的影響,即便心動,他也盡可能不表現出來。

    “連一點點都不行嗎?”自小在國外長大的葳葳不善包裝心底的話,她只知道喜歡一個人就要讓他知道。

    “對,連一點點都不行。”他點頭道。

    聞言,她立刻跳下他的大腿,蹙眉說︰“那你的意思,我目前和你的關系只建立在『SEX』上?”

    “我和女人能保持的關系一向都只是如此,妳千萬別強求其他的,因為我不太想花心思愛人,妳陷下的話只會讓自己受傷而已。”見她這麼大膽表露,居然讓他有點兒退縮,因為小風的母親就是主動追求他的。

    或許主動的女人到最後也同樣會主動離去吧?在他觀念中,真是根深柢固的這樣想。

    “那麼你回答我,你是不是還愛著你的前妻?”她又問了這個他始終不肯正面回答的問題。因為每每談到小風的母親時,她便會發現他眉間的光影突然沉寂了下來。

    “或許吧!”他隨意應和。

    “那我懂了。”她咬著下唇,露出牽強的微笑,“謝謝你告訴我這些,幸好還來得及。”

    說完後,葳葳迅速奔上樓,將淚水往肚里吞,因為連她都不敢相信才幾天工夫,她居然會愛上一個和她夢中情人多情、浪漫的形象完全不同的男人!而他的“濫情”和“自私”還真是讓她惱火。

    只是她不明白,如果他真的對她沒有感情,又為何要冒險救她,還與胡老板作對呢?唉,人家說女人心海底針,看來男人心也好不到哪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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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,嘉祺天特地安排了保鑣保護小風,但葳葳仍堅持一定要親自送小風去學校,因此保鑣只好守在數步之遙處,盡量不影響他們之間的交談。

    一路上小風不停問她哪時候要嫁給他父親?什麼時候要當新娘子?何時要做他的媽咪?他每一句話都問得天真,可她卻听得心痛。

    “小風,你爸爸還愛著你媽咪,這不是任何人替代得了,就跟你與親生母親連系的骨血之情是一樣的。”她蹲了下來慢慢解釋著,但小風天真的大眼卻眨了眨,一副不解樣。

    “我媽咪不要我了,我不愛她。”說他不懂,可他居然回她這麼一句話!

    “不可以,你怎麼可以不愛自己的媽咪?”她搖搖頭。

    “妳做我媽咪,我就愛妳。”小風笑了,或許在他的記憶里完全沒有母親的印象,這才感受不到那種親情吧!

    “小風!”她心底頓然揚起一絲暖洋洋的感覺,模模他可愛的小臉,“听你這麼說,阿姨就滿足了。”

    “為什麼滿足了?妳的意思是不做我媽咪了?”小風有點失望的垮下小肩膀。

    “父母不是你認定就行,他們得有感情,還必須愛你,最重要的是還需要有血緣關系。”她露出一抹縴美的笑容,“好,不要想太多了,快點走吧,否則要遲到!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兩人加快腳步朝學校前進,見他平安進入校門後,葳葳這才安心的和保鑣一塊兒離去。

    這時候,有位艷麗的年輕少婦慢慢走過來,她半瞇起眸望著葳葳離去後,這才轉向校園,凝視著小風蹦蹦跳跳的身影,直見他慢慢消失在定廊盡頭,她才斂下眼旋身離開。

    當葳葳剛到家不久,就見嘉祺天也回來了。他一進門就把她拉到房,“我查出來了,在胡老板背後撐腰的就是日本的佐野條司。”

    “佐野條司?我們宛家和他有仇?”因為她從小與父母失散,對于宛家與其他人的恩怨情仇她完全不知情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他和你們有沒有仇恨,但我知道他與我們嘉氏有一份怨在。”記得在他小時候便常听見父親提過這號人物。

    “那麼我該怎麼做?”她有點不知所措,“或是我直接去找他們。”

    “不,還不確定人是不是真的在他們手上,而且也不知道被囚在何處,現在貿然行動的話,對妳家人不利。”他看著她那雙憂焚的眼,“怎麼?不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,其實我……我和兩個妹妹從小就被抱走了,和我家人失散多年,對他們的印象僅能從相片去找尋,如今還沒見面就知道他們有危險,我真的很難過。”說著,她不禁深鎖雙眉。

    “別急,他們不會有事,據我所知佐野條司還不曾殺過人。”他拂去她的淚水,“這樣吧!想不想去哪走走,散散心也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都很忙嗎?”她揚眉望了他一眼,看樣子對于他忙碌的生活早就心存不滿了。

    “怎麼?少陪了妳,讓妳有怨言?”他一雙凝窒到濃黑的瞳心直勾勾的盯著她那張微慍的小臉。

    “哪敢,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。”她閃開他那如魔般的注視。

    “那妳想做我的什麼人,像現在,又是孩子的保母又是情婦,不好嗎?”嘉祺天的眸心閃過一道能穿透人心的光束。

    葳葳被他逼視得渾身發麻,“有什麼好?”

    “我以為妳和其他女人不一樣,原來要求的是一樣多。”他磷火般的眼直凝在她滿是委屈的眼底。

    “我什麼都沒說,我知道我該有的分寸,也知道你我伴關系就只到你完成答應我的條件為止。”她冷冷回睇著他。放心好了,打死她也不會開口說愛他或要求他娶她。

    她更清楚的是,救出父母家人後,便是她要與他道別、就此人生再也沒有交集的時候。

    被她那對犀銳的眼神猛地震了下,嘉祺天知道不該讓這種下屬于他的情緒給狠狠佔據心頭。放開她,他冷冷的說︰“妳知道是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根本不敢巴望你會帶我去散心,你就別演戲了。”說完後,她立刻旋身上樓。

    “等等,妳說什麼?”他緊緊抓住她的手腕,不讓她離開,“妳以為我想帶妳去散心是虛情假意?”

    “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為了讓妳改觀,表示我還有一點人性,我們現在就出去。”似乎是全然強迫性的,他用力將她拉到屋外,打開車門將她推了進去。

    “你要載我去哪兒?”這男人霸道起來還真嚇人哩!

    “去了就知道。”嘉祺天坐進駕駛座,發動車子迅速朝前直奔。

    葳葳偷偷的觀察著他線條分明的側面表情,不知他那份凜列的怒潮是從何而來,分明是他先出言不遜得罪她呀!

    但是不可否認,他真的很俊挺帥氣,光這一瞥,她的靈魂就彷似被鎖在這樣的凝眸中,再也抽不回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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