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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指奴 第五章
    “我是誰?”男子的眼神更加憤怒的凝視著凌希次。“看來不好好教你是不會記得的。”

    看著男子從腰間拿出短刀,凌希次不由得一震。“你要做什麼?”

    “做什麼?你的問題怎麼那麼天真呢?”銀亮的短刀在凌希次的眼前晃了晃。

    男子手一揮,短刀劃破了凌希次胸前的衣服,也劃破了他小麥色的肌膚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竟然敢拿刀傷我,我可是天朝的武祭司,皇族的使臣,你竟大膽的拿刀傷人。”氣憤不已的凌希次再也忍受不了這樣不合理的對待,不滿的大吼。

    “哦!那又如何?”男子完全不以為意的一笑,揮手又在凌希次的身上劃了刀。

    見到男子狂妄的態度,凌希次怒斥︰“可惡的家伙,竟然說出如此無禮的話來。”皇王也就算了,他竟然無視天後的存在,這口氣怎麼忍得下去。

    “哼!你身為我的奴才,卻如此對我說話,是誰較無禮呢?”

    “奴才?”他剛剛說自己是他的奴才,難道……“你是……長孫珞然?”怎麼會?眼前這個人竟然是那個孩子。

    “想到了嗎?看來對奴才這個字眼你倒是印象深刻,那麼你也該記得自己是我的奴才吧!”用短刀抬起凌希次的下巴,長孫珞然的眸子帶著邪光的一笑。

    “不,我不是你的奴才,不是不是……”不想再承受過去的痛苦,凌希次極力想否定那段往事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長孫珞然仰天狂笑,像是在笑他的無知。“凌希次啊凌希次,你以為你做了天朝武祭司,我就動不了你,拿你沒轍嗎?你永遠都是我的奴才,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。”

    “不、不……我不是、我不是,我是零希次不是凌希次,不是不是啊……”他絕不再承認那個名字,他不要那個名字。

    “你以為改個字,就不再是我的奴才了嗎?”

    “住口,我是天朝的武祭司、是天後的武祭司,不是你的奴才,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武祭司是嗎?你以為你還能回去天朝嗎?”

    “什麼?”

    “對一個不知廉恥、不潔身自愛的采花賊,你以為天朝還容得下這樣的祭司嗎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他明白了,原來一切的一切全是他搞的鬼。“天後會相信我,她會相信我的人格。”

    “她相信又如何,你以為她會為了你一個人去杜攸之口嗎?別傻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惡!你這個卑鄙的人,竟然如此陷害我。”扯著手上的粗麻繩,凌希次想要揮拳過去,無奈卻只是讓手腕上的血痕加深。

    “想打我?不自量力的家伙。”長孫珞然猛力往凌希次的月復部一擊,再一把抓起他後腦勺的發絲,狠狠地甩了他兩巴掌,力道之猛讓凌希次的嘴角滲出血絲。

    “呸!”凌希次不像從前那樣逆來順受,吐了他一口口水。

    用衣袖拭去臉上的口水,長孫珞然的眼神更加邪佞。“看來不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奴才,你是不會明白誰才是主子。”

    話落,他怒眉一揚,毫不客氣的揮拳重擊凌希次,凌希次的身子骨雖然受過嚴格訓練,但在猛烈的重拳下,還是受不住的昏了過去。

    見他昏倒,長孫珞然走至一旁拿起一盆水往凌希次的臉上潑去。

    靶受到冰涼的水潑到臉上,凌希次悶哼了一下,緩緩睜開眼楮。

    凌希次現在的目光,像是要殺人般銳利,不過看在長孫珞然的眼里,卻惹得他瘋狂的血液更是沸騰。

    抬起他的下顎,長孫珞然用舌頭舌忝去凌希次嘴角的血絲,揚起一抹邪笑。“你的眼神真好,我的奴才就該有這種眼神,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“放手,你別踫我。”凌希次想撇開臉,卻被硬扳回來。

    “對了,听說要當天朝的祭司就必須是純潔無瑕的,這麼說……”長孫珞然一只手不安分的游走在凌希次的股溝。“你還沒做過羅!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無恥,住手,听見沒有?不要踫我。”被他踫著,凌希次只感到惡心得想吐,想要反抗卻又因為四肢受制,無法制止那只猥褻的手。

    “好吧!”長孫珞然爽快的放開他,挑一個正面對著他的椅子坐了下來。

    長孫珞然如此輕易就松手,倒是出乎他意料外,不過緊接而來的卻是讓他更難堪的場面。

    長孫珞然拍了拍手,沒一會兒工夫,五名妙齡女子走了進來,每個人身上都僅著一件薄紗,薄下的胴體若隱若現。

    “爺。”五名女子恭敬的齊聲施禮。

    “長這麼大還沒嘗過女人是什麼滋味的男人是很可悲的,她們五個可是我的侍妾中技巧最好的,你就好好享受成為大人的樂趣吧!”長孫珞然揮了揮手,示意五名女子過去床邊。“好生給我伺假,要是讓他爽了,我有重賞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五名女子走到凌希次的身邊,使出渾身解數,對他又是親又是舌忝又是挑逗。

    “不、不要……住手……可惡……不許踫我。”面對女子們的挑逗,凌希次根本沒有性致,只覺得胃部一陣翻攪。

    “公子……啊!來啊!來嘛!”

    女子發出嬌媚的聲音,舌忝著他的身體,用胸部在他的身上磨蹭,想引誘他起反應。

    可是她們用盡鎊種魅功,他就是沒反應,一名女子氣得將他的褲子月兌到他的腳踝,蹲子握住他的中心往嘴巴里頭送,又是舌忝又是挑弄,另四名女子則往他的其他敏感地帶挑逗。

    時間慢慢的過去,凌希次只有吐出一堆胃液,卻不見他有任何反應。

    一名長相艷麗的女子見他對自己的魅功全然沒有反應,還吐得亂七八糟,氣急敗壞地罵他︰“可惡!你是不行嗎?”

    凌希次又是一陣惡心,吐到艷麗女子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她出手就想給他一巴掌,但還是忍了下來,轉而來到長孫珞然的身邊,撒嬌的用縴縴玉手在他身上磨蹭。“爺……你看他,吐得我滿身都是酸臭味,人家不依啦!”

    “那你要我怎麼樣呢?”

    “這種沒用的男人,干脆殺了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殺了他嗎?呵!”長孫珞然突然揚起一抹邪笑,將她抱入懷中,一雙手不安分的揉搓她的酥胸。“之前你們不是信誓旦旦的對我說,只要是男人,你們都能征服嗎?怎麼才幾個時辰,你們就投降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!嗯啊……爺……”艷麗女子嬌喘著氣,放蕩的申吟,她不承認是自己媚功不到家的找藉口。“他根本就是不行,再挑逗下去也沒用啊!”

    “就是啊!爺,他真的不行。”另外四名女子往長孫珞然的身上黏了過去。

    長孫珞然突然推開原本還被他抱在懷中的女子與黏在他身上的女子,她們一時之間全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爺、爺……”被推倒在地的五名女子嚇呆了。

    “沒用的女人,連一個男人都征服不了,留你們何用?來人。”

    聞聲,門外一人應聲。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將這些女人賣到妓院去。”

    “爺,不、不要……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!爺,爺……”

    對于五名女子的哀求,他像是沒听見一般,完全無動于衷。

    房內又恢復到原來的平靜,長孫珞然的眼眸中透露著一絲詭異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看來你對女人果真是沒興趣。”

    凌希次偏過頭不理他。

    哪個男人不愛美人,只是在這種情況下,要他有反應簡直是天方夜譚。

    “既然女人不行,那就男人吧!”

    聞言,凌希次不由得瞪大眼楮怒視著他。

    他找女子來凌辱他還不夠,還要找男人來羞辱他不成?

    “可惡!快放了我,你只不過是一個老百姓,竟然對身為天朝武祭司的我動用私刑,該當何罪?”他知道長孫一族不是普通人家,不過還是希望這句話能夠有喝阻的效果,畢竟這是他現下唯一的月兌身方法,不過似乎得到了反效果。

    “普通老百姓?祭司?哈!身為暗部的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,真讓我意外,你以為被女人踫過的你,還當得了什麼鬼祭司嗎?”長孫珞然一臉不屑的反駁。

    天!原來長孫珞然想用女人玷污他。“你好可惡!”

    長孫珞然嘴角微揚的半眯起眼。“這樣的你,別說什麼崇高的祭司地位,你只配做個低賤的奴才而已,而且是我的奴才,永遠只能是我的奴才。”

    “不,我不要、我才是……”凌希次激動得扯著手上的粗麻繩,反讓手腕摩擦過甚而流出血來。

    “你否認也沒用。”這時長孫珞然像是想到什麼,立即轉移話題︰“對了,你覺得讓泖來上你如何呢?他可是想上你想得緊呢,被自己的朋友上一定別有一番滋味吧!”

    “什麼!”瘋了,長孫珞然真的瘋了。

    “瞧瞧你的表情,一听見他的名字,反應還真是激烈啊!你真這麼想和他做嗎?”長孫珞然站起身來到他的身邊,似笑非笑的用手抬起他的下巴,撫了撫他的臉龐。“不過呢,我不會如你所願的的讓他上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怎麼樣?你這樣羞辱我已經夠了吧,快放開我!”

    “你錯了。”長孫珞然邪笑的搖搖手指。“這不是羞辱,而是教,在我還沒將你這個奴才教成言听計從之前,你是走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惡!放開我、放開我,听見沒有?”

    看見長孫珞然彎解開他左腳的束縛,凌希次見機不可失,舉腳就往長孫珞然的月復部踹過去,誰知長孫珞然的手比他的腳來得快,一把就抓住他的腳,並且高高地抬起。

    他壓向凌希次。“還反抗?真是學不乖,看來不再下點重藥,你是不會乖乖听話的。”

    長孫珞然拉下褲襠,解放火熱的。

    見到他怪異的舉動,凌希次驚恐不已。

    “你要做什麼?”

    “白問。”長孫珞然哧笑一聲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要,可惡……”看著巨物一寸寸地進入自己的身體,凌希次用盡力氣扯動粗麻繩,沒想到這一扯,竟真的讓他扯斷了。

    彼不得手腕上血不斷流出,他揮拳就要打過去,卻被長孫珞然眼明手快的抓住,並用身子將他壓倒在床上,一只手壓著左腳,另一只手將凌希次的雙手壓在他的頭頂上。

    “還做無謂的掙扎,真是無知,你以為你逃得了嗎?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別踫我……不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好黑,這是哪里?

    為何沒有一點光明。

    好亮,這是哪里?

    為何沒有一點黑暗。

    明暗交錯的變化,讓凌希次緩緩睜開如千斤重的眼皮。

    躺在床上的他環顧了一下四周。

    這里還是新房。

    他想起身,身子卻痛得有如萬針在刺般的疼痛,手上的粗麻繩已經不在了,換上的是更堅固的鐵鏈。

    他垂下眼,看見身上殘破的衣物,下半身還流著血,呆了好一會兒,他緩緩的曲起身子。

    對于自己的遭遇,他沒有流下一滴淚,反而露出一抹苦笑。

    一名侍女端著膳食走進房里,看見他醒了,便走了過去。

    “您醒啦!奴婢名喚花依,往後是服侍您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看清楚來人是誰,凌希次不由得激動地大叫。“是你!你是那天的新娘,為何你要害我?”

    “您說這話真是折煞奴婢了,奴婢這等身份怎麼可能是珞主子的妻子呢!”花依裝傻的一笑。

    “別和我裝迷糊,你為何要陷害我?”

    “九指少爺恐怕是睡迷糊了吧!您肚子應該餓了,來用一點膳可好?”將手上的膳食往一旁放下,花依正想喂他時,卻被他揮開。

    “我不吃,回答我,為什麼要害我?”突然他想起她叫他的名字,九指?他何時有這樣的名字?“你叫我什麼,誰說我叫這個名字?我不叫這個名字,我是天朝的武祭司,我叫零希次。”

    花依倩然一笑。“九指少爺當然是天朝的武祭司,只不過同時也是珞主子的奴才。”

    “不,我不是,別叫我九指,我不叫九指,我是天朝武祭司零希次,不是長孫珞然的奴才,嗚……”他情緒一激動,身上的疼痛越發劇烈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,九指少爺您別激動、別激動嘛!這樣對身子不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惡!叫長孫珞然來,他到底想怎麼樣?叫他過來啊!”抓著她的手,凌希次激動地要求見長孫珞然,然而過于激動的情緒讓他的身體負荷不了,整個人無力的趴在床上。“痛……”

    “九指少爺,您莫生氣,如果不想進膳,那就先淨個身吧!”花依完全不受他的怒氣影響,自顧自的說著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嗚……”全身實在痛得厲害,凌希次連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
    “奴婢這就去準備,請稍等。”

    不久,幾名僕人搬來了一個木桶,倒了些熱水並撒上花瓣後隨即出去,只留下花依一個人,她走到床邊,恭敬的想扶起凌希次,卻被他推開。

    “滾、滾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您的身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出去!”

    見他生氣,花依也不好僵持下去。“那好吧!奴婢先出去,您要是有事就叫奴婢一聲。”

    花依出去後關上門。

    其實凌希次疼得不想動,可是下半身的不適讓他不得不淨身。

    他吃力的撐起身子,每動一下,就覺得身體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疼痛。下了床,他緩緩的走到大木桶邊,月兌去身上殘破的衣衫,進入桶內將身子浸在里面,原本清澈的水,被他的鮮血漸漸染成淡淡的紅色。

    “嗚!”傷口接觸到熱水,讓他吃痛的叫了一聲。“可惡!”咬著下唇,他拿起木桶邊緣上的白布擦拭身子。

    擦拭過身子後,他忽然想到,現在不是享受沐浴的時候,屋內沒人,正是逃跑的大好機會。

    前門有花依守著,只有由窗戶離開才不會驚動到別人。

    可是手上鐵鏈撞擊到木桶的聲音,提醒了他一件事。“可惡!差點忘了這個礙事的東西,得想辦法弄斷才行。”

    浸泡在暖呼呼的熱水中,凌希次被熱氣蒸得頭開始昏昏沉沉,扶著木桶邊想站起身,卻無力的直往下沉。

    昏昏沉沉之中,他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,隱約中好像听見了花依的尖叫聲,隨後听見了一聲巴掌聲。

    再次睜開眼,凌希次依然是在新房的床上。

    不同的是,這次他的身上換上了一件月牙色的衣裳,房間內也打掃過了,唯一相同的是手上的鐵鏈依然還在。

    花依臉頰上還有著淡淡的紅色指印,看來是被打過了。“您終于醒啦!”

    從她的口氣中,他听得出她很害怕,可是她在怕什麼呢?

    听她緊張的口氣,好像他死過似的,可他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?

    “您知不知道您昏迷了三天三夜?”

    我昏迷了?還昏迷了三天三夜?

    正當他疑惑之時,一道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
    “出去。”

    抬頭見到長孫珞然,花依福了福身。“是,珞主子。”說著,她便走了出去,還順手帶上門。_6L房內又恢復一片寂靜。

    “你想死是嗎?”長孫珞然倒了杯茶,飲上一口。

    “為何叫我九指……”

    長孫珞然打斷他的話,“回答我的問題!”

    凌希次也不甘示弱,“我不叫九指,我是零希次。”

    見他不依從,長孫珞然站起身,走到床邊,一手掐住他的頸子,使凌希次難以呼吸。

    “快回答我,你想死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嗚……放、放……手。”好不容易凌希次才說出這幾個字來。

    “看來你是不想死嘛!”長孫珞然松開手,轉而拉起凌希次的雙手,嘴角噙著一抹笑。“這不是九指是什麼?你不是不要從前的名字,那你喜歡我為你取的新名字嗎?我的奴才,我的九指奴才。”

    “不,我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他絕對不要這個名字,不要這個長孫珞然取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不要?”長孫珞然眉頭一擰,再次掐住他脖子。“奴才就是奴才,主子賜名給你,你以為你有說不的余地嗎?”

    “放……放開我……”凌希次無力的雙手怎麼也扳不開掐住頸子的手。

    他好難過,呼吸好難過……

    就在他以為自己快死的時候,長孫珞然松開了手。

    他立刻不斷的咳著。“咳、咳……咳……”

    “別想反抗我。”收起怒顏,長孫珞然邪笑的說︰“對了,想不想瞧一瞧那個命人斷你手指的人呢?”

    “什麼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頭,進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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