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拐個秘書當老婆 第二章
    在台灣走在街上,遇到問路的人,最多是說中文的,再不然就是說英文的,若能以英文應對如流就很不簡單了,但當有人操著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語問路時,多半的人會尷尬的猛搖頭,然後走開。

    正巧西班牙語正好是周海音副修的語文之一,所以一般會話自然是難不倒她。在畫了張地圖給那個快哭出來的西班牙女孩後,她獲得了一個感激的擁抱。

    舉手之勞可以獲得這種回報,總是令人心情愉快。

    走著走著,又踫見了個老外,這回踫上了說法文的,周海音忍不住想,今天的外國人未免也太多了吧?

    想裝作不注意越過,卻沒料到老外突然閃到她面前,用一連串的法文贊美她的美麗,簡直就是把法國那套浪漫活生生的搬上現實舞台。

    不過,被愛慕又不是頭一遭,也有男人第一次見到她就說沒她會死掉,但,男人的甜言蜜語哪能听啊!

    “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,我想請妳喝杯咖啡。”

    “謝謝你的好意,可是我對咖啡因過敏。”

    “請等一下,我覺得妳真的很漂亮,我們可不可以做個朋友?”

    典型的搭訕方式,可惜她不是崇洋媚外的女人,甚至還有點討厭外國人的毛茸茸呢。

    “謝謝!不過你不是我欣賞的類型。”很直截了當的拒絕對方,她繼續住前走。

    突然,有人在她身後鼓掌起來。

    包夸張的是,竟然有人當街放禮炮,她就這樣被禮炮噴出來的紙給噴得滿頭。

    “什麼啊?”

    “恭喜妳錄取了。”

    “耶?”難怪突然間外國人滿街跑,原來這就是耿雲鵬說的考核方式?!

    瞧她許久還回不過神,耿雲鵬忍不住取笑她,“妳張著嘴的樣子很像在邀請男人親妳。”

    這一說,嚇得她飛快的閉上嘴巴。

    “會話流利、簡單明了,不受誘惑,妳的確很適合當一個秘。”

    “謝謝夸獎。”果然是奸商,現在她知道他有多麼老奸巨猾了。

    雹雲鵬一點也不在乎她是怎麼看待他,讓她知道他不是省油的燈,也是他的用意,他不要身邊放著一只花瓶。

    “那麼請告訴我,我該何時開始上班?”

    “現在、馬上。”

    “什麼?”

    “忘記提醒妳一件事,同樣的話我不喜歡說第二次,所以要跟在我身邊做事,就得把妳的耳力訓練得靈光一點。”滿不在乎的挖苦她,看她的臉垮下時,他的心底卻有一絲惡作劇後的快感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當秘,實在是個錯誤的選擇,他當老板,她是伙計,這樣已經讓兩人的地位懸殊,接下來她要怎麼對他下手啊?

    頭痛咧!

    雹雲鵬當然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,第一次見面,她已經很明白的表態,但他想看看她能做到什麼樣的地步,為親人犧牲自己,他不認為這叫偉大,反而覺得為周嬋那樣的女人赴湯蹈火,是一種極端愚蠢的行為。

    “到愛德斯。”

    愛德斯?那不是造型服裝專門沙龍?

    敝了,去那里做啥?

    “妳總不能穿這樣去參加宴會,妳無所謂,我還不想丟臉。”

    “穿這樣又怎樣?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隨意自在在耿雲鵬給了個的白眼後停頓下來,“專業秘的響應,不該有『是』以外的答案。”

    沒有自我思想,那和花瓶有什麼不一樣啊?

    瞧她扁著嘴,他斜睨著她問︰“還有意見嗎?”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“最好是沒有。”壓制她,直到她知難而退,他的目的就如此的簡單。

    俐落的剪裁、胸口低到不能再低的禮服,完美的曲線烘托出女性更嫵媚的一面,這是愛德斯女裝一再強調的主題,一種介于銀與灰的吊詭色彩。

    英國上流仕女甚至爭相聘請愛德斯設計師當她們的造型顧問,好象能穿上一襲愛德斯衣服是一種無上的榮耀。

    輕便的褲裝被禮服取代,這是耿雲鵬第一次看見周海音穿得這樣有女人味。

    她的美,確實遠超過在他身邊來來去去的許多女人。

    “非常美麗。”

    沒料到他會這樣大剌剌的贊美自己,以致說者似乎無心,听者卻滿臉通紅。

    周海音在心底低咒一句。真是見鬼了!

    把她的羞赧都瞧進眼底,他很滿意自己的游戲手段所帶來的短暫火花,樂趣十足。

    兩人一走入會場,彷佛星光四射,男的、女的都把目光投注到他們身上,羨慕的眼神和嫉妒的氛圍相互交錯著。

    “新女朋友?”當他們越過幾個富商,有人好奇的問耿雲鵬。

    “我的新秘。”

    “什麼時候找了個這麼漂亮的秘?真令人羨慕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目光是直接且入骨的,流轉于她全身上下,似乎想要把她身上看起來輕柔得可以輕易撕裂的薄紗給看透。

    那目光令人作嘔。

    說不要花瓶,但卻帶她來這里當花瓶,真搞不清楚他打著什麼主意。

    雹雲鵬不語,只是淡笑,挽著她繼續往前走,直到被眼前穿著得有如白雪公主的女孩給擋了下來。

    “她就是你拒絕當我舞伴的女人?”

    “我沒拒絕當妳的舞伴,只是我先前就拜托她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回答引發了周海音的高度懷疑,轉頭注視,開口前就被阻止,耿雲鵬挽著她的手略加重了力道,似乎想透過肢體的語言警告她,只管服從不許多問。

    好吧!秘的命運,她,當然得高度配合嘍。

    冷眼旁觀,做一個名副其實的花瓶,不加入不屬于她的戰局。

    “我不管,今天我是壽星,你得陪我跳第一支舞。”

    “安妮,別小孩子脾氣。”生怕女兒把肥羊氣走,王漢升飛快阻止王安妮的無理取鬧。

    “王老,沒關系,安妮是我看著長大的,就像自家妹妹。”一個成功的男人,為了鞏固自己的王國,偶爾還是需要扮演博愛的角色,松開周海音的手,他對王安妮做出了邀請。

    王安妮喜出望外,沖上前用力的推了周海音一把,差點把她推倒在地,還好一旁有人適時扶了她一把。

    雹雲鵬看見了,卻假裝沒有發現到王安妮的惡劣舉動,牽著她走向舞池,隨著音樂跳出優美舞步。

    王安妮的手用力攀著他的肩膀,感覺就像被一只八爪章魚給困住,他在經過周海音身旁時,竟忍不住投以求肋的眼神。

    這回換周海音視而不見了,反正是他自找的,她才懶得理會。

    一曲終了,王安妮還不準備放人,周海音再度接收到耿雲鵬投遞過來殺人的眼光時,為了讓下一步計畫順利進行,她很快的上前。

    “總裁,您和飛研集團總裁的飯局快來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“這樣啊。”耿雲鵬露出為難的臉色說︰“王老、安妮,我得先走一步了,我正和飛研談一筆極大的買賣,遲到不得。”

    “這樣啊,那你快去吧,生意要緊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今天是我生日……”

    “安妮別那麼不懂事,耿總裁是做大生意的,當然不能耽誤任何重要生意。”

    “謝謝王老體諒,那我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待他們離開會場,王漢升才納悶的問了一旁的總經理,“有听過飛研這家公司嗎?”

    “好象沒有,會不會是剛成立的新公司?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們都被耍了,根本沒這家公司。”一旁,一直和耿雲鵬處于敵對的公司代表忍不住插嘴,“耿雲鵬快要和周氏企業的小姐訂婚了,剛剛那位小姐可不是泛泛之輩,她正是周嬋小姐的堂妹周海音,也就是駿永集團的大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爸,妳不是說雲鵬哥根本沒打算和那個女人結婚?為什麼現在連她的堂妹都來當雲鵬哥的秘了啊?!”

    “好、好、好,這事情我會調查清楚,妳不要鬧笑話了。貴志,先把小姐帶回房去。”

    這邊忙著安撫歇斯底里的大小姐,離開了會場的耿雲鵬也有著同樣的疑惑。

    “我想我還不至于孤陋寡聞到有成立一家集團卻不知道的地步,可以請妳解釋一下嗎?”

    “啊,這個呀。”周海音回以一記訕笑,滿臉尷尬,“當一個稱職的秘,必要時也要撒點小謊。”

    偶爾看起來有點傻氣,但是做起事情卻又有條有理不含糊,這個女人怎可以這樣無時無刻的誘惑著他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看見她突然倒過來,耿雲鵬忙扶住她。“干麼?”

    “總裁,我頭有點暈,可不可以麻煩你送我回去一下?”

    來這套……瞧出她打著什麼主意,耿雲鵬順手招來了一輛準備疾馳而過的出租車,等車停下,就把她推入後座,說︰“送她到她想去的地方,不用找了。”丟了一千塊,他笑看一張美麗的臉垮下。

    周海音連續上班三個星期,每天都故意穿著低胸的衣服,每次見到耿雲鵬就會故意掉個活頁夾或者端個咖啡半彎著上半身,以她的身材,其實不需要刻意彎身,也不難發現高聳的胸部。

    但是,他都裝作沒看見,她一彎腰,他就走開,她假裝快要跌倒,他會輕易的閃開,讓她自作自受,如果文件送到,他索性頭也不抬。

    這可叫她沒轍了。

    雹雲鵬知道她打著什麼主意,所以故意忽略掉她刻意展開的誘惑行動。

    只是他沒想到有女人會蠢到真的讓自己趺個狗吃屎。

    “好痛!”鼻子撞到地面,周海音痛到眼淚都迸出來了。

    “妳這樣不累嗎?”

    “什麼?”

    “听不懂就算了,不過下次不要穿那麼高的鞋子,我找妳來是要妳做事情,不是叫妳來服裝表演,如果妳需要伸展台,我不介意把妳推薦給知名的模特兒經紀公司。”

    擺明就是要她走路嘛!

    周海音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,這回她不是裝的,鼻子痛得她一直想哭,只是她沒發現自己撞到流鼻血,直到耿雲鵬拿出手帕替她擦拭。

    “也不小心點,撞斷鼻梁看妳怎麼辦。”

    “好痛!”被他用力擦拭,她覺得鼻梁更痛了。

    “走。”看她鼻子越來越紅腫,耿雲鵬也無心再繼續辦公了。

    “去哪?”

    “去醫院。”

    一听見醫院兩個字,周海音連忙推開他躲得老遠,“謝謝,我看不用了,我去找看看有沒有藥抹一抹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妳不會是怕看醫生吧?”

    “哪有怕!”

    她越是努力的辯駁、越是想狡辯,就顯得越心虛。

    她確實是怕看醫生,而且超怕打針的。

    “不管妳怕不怕,都得跟我去看醫生!”

    “我都說不用了,你怎麼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啊,不听上司命令,我看妳現在就可以回家吃自己了。”

    哇!那她豈不是前功盡棄?那還得了,堂姊的忙還沒幫上呢!

    “我去就是了嘛!”

    雖然萬般不願,也只能任由他拉著她往外走。下電梯後,她成了眾人矚目的目標,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人家在她背後指指點點的,原因是耿雲鵬的手始終拉著她的手不放。

    “喂!放手啊!”她難為情的想抽回自己的手,可他的大手卻死也不放開。

    “我放手妳就逃了。”

    好笑,要誘惑他,卻又怕成為別人的話柄,這個女人演戲也未免太不入戲了!

    “我不會逃,麻煩你放手可以嗎?”

    “不可以。”沒打算讓她好過,他繼續惡作劇使壞。

    周海音苦著臉,直到被塞進車子內,才發現自己錯過了一個誘惑他的好機會。

    為此,她差點當場嘔死!

    雅致的餐廳,優雅的鋼琴演奏,以及優美的景色,不管是燈光氣氛還是美食,一切看來都是如此美好,而且還是最頂級的。

    但是周嬋卻垮著一張臉,被愛沖昏頭的她對眼前這個人人想釣上的金龜婿一點好感都沒有。

    在她看來,耿雲鵬像是個劊子手,他準備用他邪惡的手段扼殺她的幸福。

    他更像個惡魔,想要用他的財力、勢力禁錮她純潔的愛情與靈魂。

    她是恨他的,恨不得一刀殺了他。

    “這里的菜不合妳胃口嗎?”

    “不會啊。”為了那筆巨額周轉金,她努力擠出一個笑容。

    “妳都沒吃。”

    “對不起,不是菜的關系,是我這兩天不太有胃口。”

    “人不舒服?”

    “有點。”他的問題讓她找到了個逃離的機會,順著他的話,她連忙道︰“我想先回去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經和女乃女乃說好要去看她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真的不舒服,改天好嗎?”

    “妳一再的爽約,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撫女乃女乃的情緒了,她老人家一直想看看妳,難道去看看她老人家真有那麼困難?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”一陣惡心,周嬋飛快的起身奔向洗手間的方向。

    看她那突然變臉的模樣,耿雲鵬起了疑心。

    她進了洗手間,吐了一番,隨後撥了通電話給周海音,拿著話筒的她不停哭訴著,“妳一定要救我!妳一定要救救我和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堂姊,妳冷靜點,妳說什麼孩子?難道妳懷孕了?!”她听完周嬋的話後,先愣了一下,隨之整理思緒仔細推敲。

    “耿雲鵬說,令天無論如何都要帶我回去見他女乃女乃,可是我不能去啊,我最近害喜害得厲害,萬一被他發現不對勁,我爸的公司就完蛋了!妳快來啊!”

    “妳在哪?”

    說了所在地點,周嬋再度催促,“妳一定要快點趕來,我一個人應付不了耿雲鵬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十五分鐘內趕到,妳想法子拖延一下。”

    幣了電話,周海音看了下手表,時間是七點十分,是汽車流量的巔峰時間,要開車到達堂姊所說的地點,如果遇到塞車,別說十五分鐘,就連五十分鐘都很難抵達。

    她想破了頭也想不到好辦法,就在她頭痛不已的時候,看見住在家里的表弟崔名豪甩著機車鑰匙走進客廳。

    她靈光一閃,沖上前在空中截走他的機車鑰匙。

    “表姊,妳干麼啊?”

    “機車借我。”

    “妳別開玩笑好不好?!那是超重型機車耶!”在國外,他的愛車是可以上高速公路的,雖然在國內有點委屈沒有跑道,可是仍舊改變不了它是1000cc的重型機車。

    “不就是機車。”

    “妳推不動啦!”怕她把愛車給毀了,崔名豪伸手想要搶回機車鑰匙。

    “那你送我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去約會。”

    “那車我騎走了!”

    “好!我送妳去,求求妳把機車鑰匙還給我。”為了愛車,他不得不妥協。

    “快一點,我十五分鐘內要抵達目的地。”

    “妳頁是個惡魔!”

    “謝謝贊美,但是現在我要去做救人的天使,麻煩你不要蘑菇,快!”拉扯著崔名豪,周海音只想著要快點完成十五分鐘抵達的承諾。

    看見出現在眼前的人不是周嬋而是周海音,耿雲鵬心底已經有了譜,深知這一定又是周嬋想出來的把戲之一。

    每次他提出要帶她去見女乃女乃,她肯定用盡鎊種理由來搪塞。

    “看來,周嬋把燙手山芋丟到妳身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請不要怪我堂姊,她是真的想要陪你去看女乃女乃,可是她人突然不舒服,所以拜托我無論如何要幫這個忙。”

    “幫什麼忙?”

    “當然是陪總裁你去看女乃女乃。”

    “妳可知道我女乃女乃要見的是什麼身分的人?”

    “我堂姊。”

    “錯。”耿雲鵬一口打斷她的猜測。

    “何處有錯?”

    “我女乃女乃要見的是我耿雲鵬未來的妻子,也是雲鵬集團未來的夫人,妳認為這忙要怎麼幫?又怎麼能幫?”

    雹雲鵬想盡法子要讓周海音知難而退,但她可沒有那麼膽小,她自信滿滿的說道︰“很抱歉,我听說女乃女乃快八十歲了,而且她的眼楮看不見,我想我還有那個能力可以暫時扮演一下你未來夫人的角色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不接受呢?”

    “無所謂啊,不過周嬋堂姊已經先搭出租車回去了,你恐怕要跟女乃女乃扯個小謊言才行嘍。”

    “妳不怕我現在就叫周昆山還錢?”

    “怕,怕死了,可是,是你不肯通融一下的,所以你不該以此要脅!”

    “真懷疑周駿永是怎麼教導妳這個女兒的?難道妳不知道商場一向是認錢不認人嗎?”

    迎上他的視線,周海音不甘示弱的說︰“很抱歉喔,我只學到認人不認錢。”

    兩人的音量越來越大,大到令人受不了,“兩位,我們還要營業,若是兩位有什麼誤會,可否麻煩移駕到我們的辦公室?”

    經理很婉轉的請求他們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,我現在就要離開,影響你們做生意真不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耿先生?”耿雲鵬是大人物,更是餐廳老板的好朋友,經理不敢得罪他。

    “抱歉,我情緒有點失控,我和周小姐一樣,、現在就要離開。”

    “真抱歉,招呼不周請見諒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的問題。”知道經理的擔憂,耿雲鵬拍拍他的肩膀,往外走去。

    結完帳走出餐廳,瞧見周海音正準備坐入出租車,他連忙上前把她拉住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!她不搭車了。”

    “喂!”有時候太入戲,她總會被他氣得七竅生煙。

    他是她遇過最任性自大的男人,彷佛每個人都得配合他的步調,然要演戲,她自然得配合他,可是偶爾她的大小姐脾氣一來,就不想吃他那一套。

    就像現在。

    “你拉我干麼?不是說了不需要我去演戲?那我走就是啦。”

    “人是妳放走的,妳不能一走了之。”

    “我堂姊可不是刑犯!自然不需要受到你的行動限制。”

    “妳的任何理由我都不會接受。”

    等待司機把車子開來,耿雲鵬就直接杷她給塞進車子里,吩咐司機開車,他則大剌剌的看起他的報紙。

    “有沒有人說你像只沙豬?”

    “有,很多。不過,別忘了妳的身分是我的秘,如果妳不怕被我開除,就繼續口無遮攔沒關系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簡直是惡魔轉世!”她咬牙切齒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。

    惡魔也好、痞子也罷,耿雲鵬可一點也不在乎被冠上什麼外號,反正外界給他的外號也夠多了,再多一兩個也沒差。

    至于她,他玩興正濃,比起周嬋,她除了美麗還多帶些趣味性,有她在,生活似乎不會感到無聊。

    “要怪就怪妳自己吧。”

    冷冽的眼神很嚇人,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老虎。

    周海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,暫時學會了“識時務者為俊杰”這幾個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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