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熱情香草慕斯 第六章
    “為什麼是尸骨無存?!”達叔來到江四洋的住處,“難道他真變成鬼魂飄走了?”

    “阿豹說可能他火藥的分量沒拿捏好,才會引起這麼強大的爆炸,不過找到衣服碎片不就好了。”江四洋現在可得意了,因為他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陶氏的接班人了。

    “你可不要得意忘形,這其中有太多可疑的地方,你該派人調查清楚,不能讓警方先查到線索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,我有空就查行吧!”這老家伙太過小心,讓人心煩。

    “有空?請問表少爺何時有空了?”達叔不得不提醒他,“如果一直找不到尸首,警方可能不會結案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要我怎麼做?”江四洋煩躁的坐直身軀。

    “尸首一直不被發現的話,你說該怎麼做?”他的暗示已經很明白了。

    江四洋凝起眉,“你是要我找個人——”

    “ㄟ……我可沒說,只是提醒你而已。還有,不要忘了我那一份,什麼時候才準備好?”

    “安啦!我都還沒接手,等正式進了公司掌理一切,你的那份我自然會依約匯給你。”江四洋伸了個懶腰,“我等會兒還有事,你可以先離開了。”

    達叔眯起眸,拳頭一握便離開了,直到樓下,他意外看見已好一陣子沒見的凌羚!

    “嗨,達叔,你沒忘了我吧?”凌羚可是一路從陶家跟蹤他到這里。

    “凌小姐,我怎麼可能忘了你。”達叔很意外,因此特別謹慎。

    “哇……沒想到你還認得我,真讓我受寵若驚呢!”凌羚走上前,指指他出來的房子,“這里是誰住的?”

    “你!”達叔眉頭一皺。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?”凌羚笑說︰“我剛剛問過這附近的鄰居,他們說這屋子的主人是陶家的表親,也是陶氏第二順位的繼承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?”他不禁板起臉。

    “能如何呢?有人就是會見風轉舵,看誰是未來的主人就來奉承阿諛,是吧?”她勾起紅唇笑得嫵媚,再配上她身上火紅的露肩洋裝,整個人就像一團火。

    “我懶得理你。”達叔坐進停在路邊的車里。

    凌羚追了過去,對著他說︰“我知道陶斯的死和你月兌離不了關系,你可以再裝,遲早我會把你的狐狸尾巴給揪出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太過分。”他發狠地走出車外。

    “怎麼?也想殺我?”凌羚冷笑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不想活的話,我可以——”

    “嗨!凌羚,你怎麼在這里呢?”無巧不巧的,約翰出其不意地出現在她身旁。他又看向達叔,“這位是?”

    “他是只老狐狸。”

    “凌小姐,我看你還年輕,所以不跟你計較,希望以後我們別再見面。”達叔不想將事情鬧大,於是又坐回車里開車離開。

    眼看車子揚長而去,她氣得直瞪著車子離去的方向,“就只會逃,心里一定有鬼!”

    “喂,眼珠子都瞪出來了。”約翰搖頭。

    “你管我,我想你會出現在這兒,原因不單純吧?”

    他笑著反問︰“什麼不單純?別當我在跟蹤你,我剛剛去那家店吃面,出來正好看見你。”

    凌羚沒說話,只是問︰“你有開車嗎?”

    “當然有。”

    “載我一程吧!”她累了,已不想再走路了,剛才為了跟蹤達叔,她一路上緊繃著神經,到現在人已快虛月兌了。

    “OK。”他帶她走向他的車,進入車內後,他忍不住調侃她,“這次不是我強迫你,而是你要求的喔!”

    “斤斤計較。”她當然知道他是指她在店里對他說的那番話。

    “呵!別以為男人就特別大方。”約翰揉揉下巴,一路上很平穩的開著車,這種感覺就跟陶斯給她的一樣……是一種安全感。

    “那今天就大方一點,請我去你家坐坐?”她好想找個人說說話。

    “什麼?”他很意外她會這麼要求。

    “不願意?那算了。”她抿抿唇。

    “當然願意了。”約翰笑著點頭,開了一段路後便說︰“你剛剛那樣子非常危險,你知道嗎?”

    她眉一蹙,“你我真的只是巧遇?”

    “你還在懷疑?拜托,我才沒這麼閑,只是正好看見你才上前與你打招呼。”他聳聳肩。

    “危險也不關你的事。”她咬著下唇,說她去找達叔不緊張其實是騙人的,可她就是恨極了這種忘恩負義的小人。

    “但做任何事不能像你這樣莽撞行事,我想即便那位叫陶斯的地下知情也不希望你這麼做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知道什麼?”這下她更疑惑了。

    “前兩天報紙登得這麼大,你當我是瞎子呀!”他一句話倒是將她的懷疑給敲得粉碎。

    “我看這樣吧!我剛好回國旅游,閑著也是閑著,看你要做什麼以後都可以找我陪你。”說著,他便解下手中的鏈子遞給她,“送你。”

    “這是什麼?”她望著它。

    “現在最流行的數字鏈,上頭就是我的聯絡電話,戴在手上就不會搞丟了。”他撇嘴一笑。

    或許對他有著說不出的好奇,以及他身上有太多陶斯的影子,況且他又買了她的香草慕斯,凌羚便將手鏈掛上。她定楮一看,才發現它是純白金打造的!“喂,你錢多呀!這麼貴的東西。”

    “白金哪算貴,只不過不會像銀這麼容易變色。”他一副無所謂的語氣。

    “原來你也是大亨。”

    “不不,你搞錯了,我只是個淨會花錢的敗家子,家里也只能算小康,絕不是什麼大亨。”約翰解釋。

    瞧他那緊張的神情,她忍不住笑了出來,“我又不會搶你,你還真敏感耶!”

    “沒辦法,認識我的女人都很重視金錢。”過去真是這樣。

    “真的,那我呢?”她開著玩笑。

    “你不會。”他想都沒想的說。

    “哇!沒想到你還真了解我。”她很意外地望著他。

    “因為……因為我很會看人。”約翰回頭對她眨眨眼。

    “哦!”凌羚抿唇一笑,心底突然漾起一絲暖意,不知為什麼,她竟覺得今天的約翰特別不一樣。

    不一會兒到了約翰的“住處”,說是住處還真是客氣了,這兒明明就是飯店嘛!“你住這里?”

    “對呀!我只是回來旅游一趟,你說我可能在這兒置產嗎?”

    “這倒也是。”她撇唇一笑,“怕不怕被人說閑話,不怕就請我進去坐吧!”

    “當然可以。”帶著她一塊兒進入他的房間,凌羚更感意外,因為這間房間真大,足以媲美總統套房!“還說你小康咧!我也小康呀!可見你我的小康定義不太一樣。”

    “哈……你的形容真有意思。”他將車鑰匙往桌上一扔,接著打開冰箱,“想喝什麼?”

    “我要喝那個。”她指著放在角落架上的紅酒。

    “不行,你酒量太差。”約翰這話一出口,凌羚立刻愣住,他自己也一窒,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你怎麼知道我酒量不好?”她懷疑的問。

    “你忘了嗎?我說過我很會看人。”轉過身,他手里多了罐西打,接著朝她一扔,“接住。”

    凌羚接過手,仍不放棄地問︰“你在胡說。告訴我,你到底是誰?”

    “我就叫約翰。”

    “是嗎?那你為什麼……為什麼給我的感覺和陶斯有些相似,你和他是什麼關系?”她眯起眸。

    “我根本不認識他呀!”他攤攤手,一副很無辜的樣子。

    “不肯說?好,那我現在就去陶家將他所有親人全打听出來,如果那個管家不告訴我,我就賴著不走。”放下西打,她便打算離開。

    “別去。”他上前緊扣住她的縴腰。

    凌羚頓住,慢慢閉上眼,感覺他的一雙手臂圈住自己的感覺,為何這麼熟悉、這麼似曾相識?

    “陶斯……”忍不住,她喃喃喊道。

    約翰一震,立刻放開手,“你喊我什麼?”

    “陶斯……你是陶斯……”凌羚仍閉著眼說。

    “笑話,我怎麼會是陶斯呢?莫非他真的很像我?”他走到門邊,整個人貼在門板上,笑望著她。

    她這才張開眼看著他,“以外表而言,你們一點都不像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對了,所以我根本不可能是他,懂嗎?我看你真是想他想昏了頭。”走向她,將她扶到沙發上坐著,再打開西打,“喝一口,讓腦子清涼一下,就不會胡思亂想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們根本不算認識吧?”她喝了口,沁涼的感覺漫過心頭。

    “為什麼這麼問?我覺得我們已經很熟了。”約翰挑起眉。

    凌羚抬起臉,突然打定主意道︰“做我男朋友好嗎?”

    “什麼?”這可是今天第二個意外。

    “我們面包店有個規矩,哪個男人買了我們各自做的糕點,我們就必須倒追對方。之前陶斯買了我做的香草慕斯,既然他已經死了,我現在該追你才是。”她望著約翰那張震驚的瞼,微微笑說。

    “拜托,你這是在拋繡球嗎?”約翰皺起眉。

    “看你願不願意接羅?”

    “ㄟ……”他敲了敲腦袋,又倒吸口氣。

    “本小姐讓你當女友你還這麼為難?”凌羚鼓起腮,“不要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別這樣,剛好我沒有女友,那就湊合一下羅!”他低首笑看她一臉怒顏,“我知道你生氣了,但當我女友撒嬌比生氣管用。”

    凌羚微微笑說︰“好,那我現在就對你撒嬌羅!”她就要試試他到底是誰,究竟是不是她心里所想的。雖然這樣的想法很不合邏輯,可她就是無法不這麼懷疑。

    站了起來,她走近他,貼近他的身子,“抱我。”

    他眉一挑,“這樣好嗎?”

    “我都不怕了,你還怕輕薄我嗎?”她揚起一對媚眼勾攝他的靈魂,“就只是一個擁抱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都這麼說了,那我還有什麼好介意的?”他展開雙臂,就見她撲向自己,雙手繞到他背後緊緊鎖著。

    “他也常這麼抱你?”約翰半眯著眼。

    “他!你是指陶斯?”凌羚問。

    他點點頭。

    “沒有,他從沒有這麼抱過我,但總是靜靜陪著我,任由我要脾氣,雖然認識不久,但我卻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是對我最好的男人。”她閉上眼,聞著他身上的味道……

    “他有我帥嗎?”約翰禁不住好奇。

    “差多了,他很土,不會打扮自己,又戴了副又厚又大的眼鏡,把他的臉遮去大半,說真的,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容貌究竟如何?”她伸出食指,畫過他的眉,“……是有對英挺的劍眉?”順手又點了下他的鼻尖,“或是有個高挺的鼻梁?”再拂向他的眼,“還是有雙漂亮深邃的藍色大眼?”最後停駐在他的唇,“他的唇我最熟悉,薄柔中帶著剛毅,就跟你很像。”

    他的身軀微微繃緊,但還是一派輕松地問︰“你是移情作用吧?”

    “你介意嗎?”仰起小下巴,她微笑著。

    望著她彎起的紅唇,他半闔上眼說︰“讓我嘗一口,我就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說著,他便低首含住她的小嘴,如颶風般席卷她甜美的齒間,長舌直趨入內,霸氣地汲取她的甜美。

    她的滋味甘美,每一個深吮都帶給他莫大的刺激,緊跟著他的大手來回在她的背部游栘,唇沿著她的下顎滑向她的頸窩,啃囓著她敏感的鎖骨……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她小嘴微啟,逸出一陣申吟。

    這回他再也抑制不住地再度貼向她的唇,大掌抵在她後腦,控制住她的動作,將她的甘美完完全全納入口中。

    這感覺就好像他期待已久,好不容易可以一親芳澤,讓他怎麼也舍不得放開她。

    當大手覆上她陶前的隆起時,明顯感覺到她身子倏然一繃,而他的理智也驀然找回,立即收了手。

    “你的滋味不錯。”他眯起一對幽然藍眸,直睇著她那兩片被他吻腫的唇。

    “謝了。”她抿唇輕笑。

    “這算是你的初吻?”他問。

    “不是,我的初吻已給了他。”她一雙眼楮仍瞬也不瞬地盯著他那對漂亮到不行的眼楮。

    “那身體呢?”

    “這是秘密。”凌羚輕輕推開他,“有本事你自己去發掘。”走進臥室,她看著房里豪華高雅的擺設。

    “已經迫不及待的希望我能動手發掘了?”他來到門口,笑看著她那副四處觀望的好奇模樣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很壞。”她忍不住轉身望著他,“咦?你房里怎麼沒有一點點自己的東西?”

    “什麼叫作自己的東西?”他挑眉。

    “就是衣服呀、必需品的。”說著,她逕自打開他的衣櫃,瞧了瞧里頭的衣物,跟他身上的衣著沒啥差異。

    “呵!難不成你還想看我的內褲?”他語帶調侃道。

    “喂,你愈來愈不像話了喔!”她瞪了他一眼,跟著走進浴室看了看,果真看見兩件內褲掛在那兒,羞得趕緊闔上門。

    “看吧!就說你是有企圖的。”約翰扯唇一笑。

    凌羚垂著腦袋,窘迫地說︰“你別胡說,我只是想上廁所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那麼請呀!”他走進去將自己的內褲收起來,讓她不那麼尷尬。

    “討厭。”她進入浴室,關上門,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那副無用的樣子。

    天,凌羚,你到底是怎麼了?為什麼會這麼懷疑約翰?他跟陶斯除了有部分相似外,其他壓根八竿子打不著邊啊!只是剛剛……他吻她的感覺又有些熟悉,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?

    仰起頭望著天花板,她不經意發現一個方型的東西!

    跋緊找來東西墊腳,掀開天花板看了眼,是台notebook!而且跟陶斯所用的同一種廠牌,這又是另一個巧合嗎?可他為何要把筆電藏在這種地方,不怕濕氣太重嗎?

    她趕緊將東西物歸原位,這才若無其事的走出浴室。

    “你們女人上個廁所似乎都特別久?”約翰見她終於出來,似乎松了口氣。

    “你好像很怕我在里頭待太久?”她咬唇笑問。

    “有嗎?”

    “還說沒有!”她揚起下巴瞧著他,“是不是怕我將浴室里的東西偷走呀?你當我這麼小家子氣,要偷也得偷有價值點的,總不會偷里頭的沭浴乳、洗發精吧!”

    “我只怕你偷走我的心。”他眯起眸說。

    他的話讓她心跳漏了一拍,兩腮染上紅暈,“少油嘴滑舌了。”

    他對她挑眉輕笑,接著往客廳一指,“我剛剛泡了花茶,讓你嘗嘗我的泡茶手藝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她繞出房間正要走進客廳時,瞥見角落的一只大箱子,但她沒有多問,直接坐了下來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滋味真不錯耶!”她先品嘗了一口。

    約翰望著她那如花的笑容,說不動心還真難,尤其她粉舌輕吐,舌忝著唇角的誘人小動作,又有幾個男人抗拒得了?

    “既然做我的女友,能不能不要管陶斯的事了?”他不希望她涉險。

    “怎麼?吃醋了?”她托著腮,嬌嗔地數落,“跟個已經過世的人吃醋,你不覺得很無聊嗎?”

    “雖然我對陶家不熟,但是有錢人家一向紛擾多,一旦涉入其中可就難解了。”他一副熟知這種環境所帶來困擾的模樣說。

    “你這是什麼怪論調?”她又喝了口花茶,笑望著他,“看樣子你是真的很關心我羅!”

    “這是我的優點,誰當我的女友絕對可以擁有我的保護。”他坐直身子,拉了拉衣領。

    “哈……你還真逗人,我就等著看你會怎麼保護我……”她看看表,“哎呀!出門太久了,我得回去了,晚上是我的班。”

    “我送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呀!”既是男朋友,她當然就不客氣了,

    與他一塊步出房間,凌羚更發現這男人身上擁有許多待解的謎題。

    晚上,凌羚待在面包坊內磨著咖啡豆,其他三個好友全都圍到她身邊,看著她沒精打采的磨著豆子。

    “你怎麼了?那個叫約翰的不是對你很好嗎?為什麼這麼沒精神?”小菲雖然沒見過那人,可也听說了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,總覺得人好空虛。”她苦笑著,繼續搖著磨豆機。

    “是因為陶斯嗎?”江思俞最近和她相處的時間較多,對她的事比較清楚,也明白她最近到底在煩些什麼。

    “可能吧!一直沒有找到他的尸首,我無法相信他真的去世了。”她輕皺了下眉。

    “我說凌羚,你每次都會在我們面前說大話,結果卻是最放不下的,你還不承認。”方凱欣並不希望見她一直耽溺在這樣的情境中。

    “別說我了。”凌羚抬頭對她們一笑,“倒是你們怎麼不去約會,杵在這兒關心我這個命帶掃把的女人?”

    “不準你這麼說。”方凱欣心疼的抱緊她,“你哪命帶掃把了?”

    “陶斯本來活得好好的,卻在認識我之後遇上這種意外,你們說我這個人掃不掃把?”放下磨豆機,她將豆粉端走,打算做成咖啡起上。

    “那不是你的錯。”小菲也跟上她,“就像你說的沒看到尸首,說不定他根本沒死呀!”

    她的話讓凌羚一震,轉首望著她,“小菲,你也這麼認為?”

    “喂,小菲的腦袋里淨裝些程式和符號,你可別把她的話當真。”江思俞不希望她對陶斯的依戀愈來愈重。

    這時,送報生送來晚報。

    “我去拿。”

    凌羚小跑步地奔到外頭撿起地上的報紙,可拿起的瞬間卻愣住了,那模樣就像當初看見陶斯的死訊一樣。

    “凌羚,你怎麼傻站在外頭,在想什麼呀?”方凱欣上前問。

    “找到了……找到陶斯的尸骨了。”凌羚顫抖地指著報上的標題,“他真的死了,死了……”一滴淚正好落在標題的“陶”字上,如今她心底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,原以為約翰會是陶斯的化身,可現在不再是了。

    “別這樣,他本就死了。”方凱欣真想搖醒她。

    “不,他不該死,他不該死!”用力推開她們,凌羚連圍裙都來不及月兌就往大馬路疾奔而去。

    “喂——”

    “別去追她了,讓她靜一靜吧!”小菲對她們搖搖頭。

    “唉!”好友們也只能在背後默默支持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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